晚饭的时候,大家才回到家里,少良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小童陪黄夫人说话去了。
墨语又独自坐在那间屋子里,这时好像突然感到不自在起来。心思不定,人很烦闷,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原故。也许,这时墨语才开始意识到,刚才出游时自己不该太随便,太不象一位老师了。
墨语感到一阵困惑,仿佛少良离开自己好像缺少了什么,至于是什么,又说不清楚。
现在墨语仍旧被那种奇特的感觉缠绕着,刚才出游时的心情此时还没有恢复,她感觉自己越陷越深,她想快点离开黄家。想到这里,墨语才算恢复了轻松的心情。
此时大家都还没有进屋,她想到了那副画像,她决定走进那副画像。
她走出起居室,四下里看了看,看看是否有人。之后,她加快了脚步往上走,刚走完楼梯,拐上楼道,快要走到黄夫人的客厅的时候,她故意放满了速度。
她决定轻轻地走进黄夫人的小客厅。她相信此时没有人,大家都在一楼呢,就这么着走了几步,
“墨语老师,有事吗?”
墨语的注意力正在脚步声,听到声音立刻停住了,她相信声音来自后面,便慢慢地转过头。
慕管家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看着墨语淡淡地笑着。
“慕姨,”墨语喊了一声。这样也许可以使自己平静下来,墨语心里想着。
“我们在等你回去吃饭,”慕管家说着。
墨语对着慕管家转过身子,什么也没有说,她觉着不用说。关于墨语为什么来这里,要干嘛?慕管家什么也没有问,墨语自然就不去说。
墨语随着慕管家走进餐厅的时候,除了少良,大家都已经做好了。
墨语对着大家点了一下头,慢慢地坐在小童的一侧。但是他看见少良没有在,正在疑惑,黄夫人看着墨语说道,
“少良去游泳了。”
墨语也看着黄夫人,心里想着:我并没有问他。但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此地无银吗,还是不吱声了,装作没有听见。
黄夫人又继续说道,
“别尽顾着给你墨语老师说话,把水端过去,墨语老师挺忙的。”
墨语拿起杯子,继续装作听不见。
一周的时间,墨语都很安闲地在家里那种幽静的气氛中度过。有时候去和孟医师聊天,
“李姐姐,”墨语问着。
“如果是些无聊的问题,最好保持沉默。”孟医师说着,并看着墨语,表情很严肃。
有时候没有办法只得去整理家务。墨语感到那些零碎的工作足够使自己的手和眼睛不停地活动。同时也可以毫无拘束地想入非非,随心所欲地沉浸在一些危险的念头中。
那种停下的幽静是具有危险性的,因为时间之长,足以使一个人的意志变得薄弱,不足以使它恢复坚强。那种幽静是具有危险性的,因为随之而来的是午后和晚上的时间,在那些时间里,一分一秒,墨语总处于胡思乱想之中。
这时候忽然不去多想那些白衣丽影和月光小院,而是单单的陷在了情感中。
墨语知道此时自己应当记住自己的身份,暗地里自己提防着。墨语这样做了,也这样想过,但是为时已过晚。
警惕、经验,自己也曾用来对待其他的男士,抵御了其他的引诱,可是,一到了他的面前全失效了。
过去许多年来,墨语知道既然从事这个职业,就需要和男士们——和年龄不同、长相不一的男士们接近。墨语已经认识到从事这一行的人应当保持什么身份,多年来她已经训练有素,能冷酷地将同种年龄的一种感情留在原来的地方,就好像轻轻地地留下自己的一件棉衣,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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