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喝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这才有意思~~!!!”蓦然,粘罕如发疯地狂笑起来,惊得那些纷纷赶来的金人骑兵皆是不知所措。
另一边,吉、霍两人纷纷归阵来报。邓云听说,纵是吉、霍两人使计配合,依然未能伤那粘罕半根汗毛,而且霍锐还几乎被粘罕所伤,阴沟里翻船,不由一阵变色,后悔不已。
邓云素来积极奋战,身先前卒,此番若非恐被粘罕发现自己在军中,会给新州带来麻烦,必然主动出战。
“这粘罕与金兀术一样可怕,日后遇上,定不能有些许大敌!”邓云面色一沉,速与吉、霍还手四周将士谓道。众人听了,都是心中谨记,纷纷应和。同时,那胡耿见得这三百疾风骑如此了得,本事高强,心里可谓是七上八落,由其不知从何时开始,邓云望向自己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总让他有一种心惊胆跳的感觉。
于是,邓云成功以疾风骑骑射的本领,击败粘罕所率的金骑精锐后,又再继续赶路。至于,粘罕亦并无追击,收拾残兵后,便赶回营地。
后来传闻,粘罕因今日之败,大受刺激,从此脾性大所收敛,更勤学兵法,当然这都是后话。
两日后的一夜。邓云与麾下部署正在一处荒山野岭夜宿歇息,养精蓄锐,准备明日营救之事。原来邓云这一伙人已来到了龙云山脉的附近,按照原先所计量,那押送刘延庆的队伍大概就在明日会赶到龙云山脉。
这时,邓云与诸将围在火堆里议事,不知觉间,已是二更时候。胡耿神气略显着急,连连问了好几回时辰。鬼先生暗与邓云投了个眼色。邓云明悟,遂说天色已晚,教众人各去歇息。
大约半个时辰后,众人连日赶路,大多已多沉睡过去,只有十几个兵士在附近一带把守。胡耿心中有事,并无睡去,趁着防备松懈,还有身手灵敏,穿过一片树林后,很快便来到一处悬崖边上。胡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又吹起了那诡异的口哨声,须臾一声长啸响起,一只大鹰从高空倏然冲落。
就在此时,树林内忽地响起一声骤响。那只飞落的大鹰猝然惨鸣一声,坠落在地。胡耿顿时色变,却动都不敢动,全因背后已经先传来一阵笑声。
“呵呵。胡将军,如果你不想摔个粉身碎骨,我劝你最好站在原地不动。”
这正是邓云的声音,背后树林里火把缭乱,可以感觉到四周的火光纷纷照射过来。
“转过身来吧。此时此刻,我希望我俩能够坦诚相见。”那不断接近的脚步声,猝然而止。胡耿依令转过身来,第一眼便先看见就在两丈外的邓云。在他身后,有一个带着鬼煞面具的瘦弱男子,手里正把玩着一柄细长的小刀,与适才胡耿看到刺入大鹰下腹的暗器是一模一样。
“邓将军你此乃何意?末将不明白。”胡耿露出几分僵硬的笑容。邓云哈哈一笑,即道:“哦?看来胡将军是准备嘴硬到底。”
邓云说罢,身后的鬼先生立即向左右兵士速令几声,几个兵士领命,纷纷便望那头死去了大鹰赶去。胡耿见状,顿时面色大变,刚想阻止,余光看到寒光猝然一闪,吓得胡耿连忙避开。
“没统领大人的号令,你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鬼先生沙哑的声音,在这黑夜里,倒显得几分阴沉。胡耿面庞一抖,整张脸顿时变得狰狞无比。
原来从今夜初更时候,胡耿便听得大鹰呼唤的暗号,知得梁太尉必有吩咐,怎奈一直未有机会脱身,没想到好不容易等到三更时候,却中了圈套。
“统领大人,这大鹰上有密信!!”这时,一个兵士忽然惊叫起来。邓云笑容灿烂,淡淡道:“好,拿予我看。”
那兵士听令,急便赶去。就在此时,那胡耿猝然发作,不过就在他身体窜动刹那,邓云却是动作更快,瞬间闪到胡耿面前。胡耿心知此时此刻,他唯有保住那份密信,才有一丝生机,生死关头,也是恶从胆边生,大喝一声,双爪齐出,如虎爪之状,猛地抓向邓云。邓云面容平淡,抬手一挡,胡耿另一手正抓来时,邓云寸拳更疾更快,先打中他的胸膛。胡耿痛叫一声,连退数步,还不反应过来,却见邓云身体一窜,又来靠近。就这一阵子交手,胡耿就知邓云近身拳厉害,哪敢让他靠近,连忙双爪舞动,所学正是江湖上以狠辣闻名的铁虎爪。邓云依旧毫不动容,双手拨动,使的正是‘挡四门’的招式,防得可谓是滴水不漏。胡耿越攻越急,再看邓云一副游刃有余,眼中平静如水,不由愈加急躁。
“退!!”霎时间,邓云一声厉喝,犹如龙啸,一手左拨右挡,另一手出若闪雷,奔打胡耿面门之上。胡耿吃痛暴退,脚步未稳,邓云赶上,双拳出若骤雨落打,打得胡耿惨叫不绝,不知中了多少拳,最后被邓云一拳横打在右脸额上,瞬即倒飞而去,看已是被打得散了魂,呻吟不断,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奸佞鼠辈不知死活,自讨苦吃。”鬼先生冷声而道,遂令几个兵士将胡耿擒住。邓云接过一兵士递来的密信,急拆开去看,只见信中所言,说明日晌午时分,押送囚犯的队伍大概就会赶到卧龙谷,后部兵马随后而进。未免被人察觉,务必在晌午之前,将一众反贼带到卧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