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反之那太子赵桓,不过是个不学无术、贪图玩乐之辈。陛下素来对他不喜,这番派康王殿下前来,或许是有意一试康王殿下能耐!若是康王殿下能击退金军,必然名震天下,凭这赫赫军功到时候陛下很可能会让他继承皇位,统率天下!!”
想到此,韩世忠虎目暴射出两道精光,慨然跨步而出。众将见韩世忠走出不由纷纷闭上了嘴巴。如今的韩世忠已非当年那寒门小辈。而且这连日来之所以能够屡败金人,几乎全凭韩世忠还有其麾下部署之功,自不敢有所冒犯。
赵构见韩世忠走出,不由眼神一亮,笑道:“韩将军可是有话?”
“回禀康王殿下,末将以为金兵已慑,那斡里衍更是无心决战,据寨死守,金兵也因此士气一蹶不振。竟是如此,何不乘胜追击,全军一举出战,杀退金人!!”韩世忠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赵构眼神赫赫,听了不觉心头一壮,颔首应道:“韩将军所言甚是!!小王亦有此意,只是为这人选烦心,一直犹豫不决。”
“何须心烦!!末将愿往!!”韩世忠毫不犹豫,扯声便喝。
赵构听了心中大喜,表面却又犹豫说道:“可韩将军乃我军中上将,岂可做这偏将所为之事!万一有何折损,这可如何是好?不可不可。”
“殿下勿要多心,就凭如今斡里衍那些兵马,我视若土鸡瓦犬,何须俱耶!!?”韩世忠这一席话落下,苏德、董旻等将纷纷而出,嘶声大喝,都愿随军出战,不胜不归!
赵构听了只觉浑身热血沸腾,暗付好一群热血儿郎,一声叫好,迅疾发令,命明日起兵。
次日一早,韩世忠军食饱早饭,队伍整好,赵构亲自赶到军中,鼓舞士气。在赵构激昂慷慨的鼓动之下,韩世忠军士气大震,无不振臂高呼,还未起兵,已是杀气冲天。
少时,旭日高升,随着平阳北门大开,韩世忠还有其麾下众将各引兵马,有条有序地冲出城门。赵构就在城头观望,见韩世忠军纪律严明,队伍整齐,不由连叹,与诸将谓道。
“若我大宋部队皆如世忠军,金人岂敢侵犯,不久将来此军必为我大宋第一精锐也。”
赵构话毕,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赵构对韩世忠似乎太过看重,皆心中怀疑。
却说韩世忠引兵一路猛进,过了十数里路,眼看快要逼近金人营寨。
蓦然,杀声大起,平地高川之上两路兵马齐拥而来,杀声震天动地。韩世忠见状,不由面色一变,其军前部刹时大乱。
可韩世忠何等人物,立即命苏德回后稳住后军,董旻指挥中军戒备。调令罢,韩世忠即纵马冲前,赶到前线,嘶声大喝,安抚前部诸军。
前部各将见韩世忠亲自赶来,无一好似吃了颗定心丸,连忙抖数精神,指挥各自兵众。与此同时,金兵从扑杀而至,董旻却早有号令,中军即成两部,一左一右绕开前军,前往截杀。韩世忠更率一队轻骑,赫然冲入了金军之内,手中方天画戟乱舞飞搠,如同一头暴走的猛虎,杀得金兵措手不及,一时大乱。
说是迟那时快,金军之内,几员骁将看得韩世忠竟敢率一小队骑兵突入,都暗笑韩世忠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兼之韩世忠屡日连破自军,杀人不少,也是恨极了,故纷纷拍马而起,都欲来取韩世忠的首级。
“宋狗~~!!休得放肆!!看我取你项上首级!!!”
“哈哈哈哈!!你这莽夫,竟敢深入我军腹地,你的狗命,我要下了!!!”
“韩世忠!!还我兄弟命来~~!!”
陡然,几道充满怒恨的喝骂声骤然而起。韩世忠虎目一瞪,先见左边有一金将提一杆阔口长刀,飞马来杀,立即抖数精神,忿然迎去。两人刚是照面,那金将就毫不留情,连刀就劈,猛砍暴打。面对敌人如此猛烈的攻势,韩世忠却是不慌不乱,一戟忽地挑起,荡开长刀,就在人马分过瞬间,将那金将扫落马下。跟在韩世忠后方的部署汹涌扑到,乱刀劈砍,将其砍得血肉模糊。
就在韩世忠挑翻这将不久,须臾之际,又有两员金将一左一右截杀过来。韩世忠大喝一声,拧戟就刺,先击中一人面门,避开另一个人砍来大斧,猛地拔戟一搠,便中咽喉要害。那些正赶来欲要围杀的金兵,见自军两将忽然纷纷落马,都像死去。顿时吓得目瞪口呆,纷纷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