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扛着刀一路跑来,泠镜悠握紧手里的刀迎了上去,几乎是同时,两个女子兵器相接。
风吹尽监狱内,两个女子的头发被飒飒吹起,四目相对,全是凌厉的杀气。
“泠姑娘。”众人喊道。
“别管我,等我了结她先。”泠镜悠的眼没离开过女子的视线,一句话如同吐冰渣子般。
“姑娘,太自信可不好哟。”女子含着笑意。
“别废话,看招。”
泠镜悠退开她的身边,“嗖 嗖 嗖”三根银针射出,女子灵活的躲开。
“姑娘,使暗器可不好。”
一瞬间,两人已经相互作为彼此的后背,只是两人手里的刀都没有离开过手。
在泠镜悠的刀准备架到女子身上的前一刻女子的刀优先架了上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挑剔。
女子微微一笑,放下了架在泠镜悠身上的刀,取下了面巾,说道“嫂嫂,你太紧张啦。”
女子说话如同黄鹂般,清脆甜美。
泠镜悠看她放下面巾后的容貌,说倾城倾国也不为过。
远山黛,有灵气的眼,高挑的鼻,小巧的嘴,整个人看起来比第一次在新年时看到时更为惊艳。本就白暂的皮肤与红衣一搭美艳不可方及物。
女子穿着艳红色的裙子,头发披洒在背后,然而,手上却扛着大刀。
泠镜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如同尘世间一尘不染的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泠镜悠甚至对她是钦佩的,然而,此刻看到的却是女土匪的形象。泠镜悠心中的形象瞬间崩塌。
“嫂嫂。我给你带了些人来帮忙,可是好像来晚了,你都把人宰完了。”女子笑说道。
在泠镜悠身后的囚犯一个个黑线,脑子里都迷糊的想着“杀人是宰人?” “杀人是宰人”的念头。
泠镜悠并不理会绘水画喊嫂嫂,只是陈述道,“公主,嫂嫂这词不该用在我身上。”
绘水画很是叹息,不理会泠镜悠的言论,“我原本以为还能大开杀戒一场呢,哎,嫂嫂你拔刀太快了!”
泠镜悠“???????”
你确定你不是想要找架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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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今日乏了便不看了。”
恭正王爷伸了伸懒腰。
“既如此我便先离开了。”
恭正王爷说罢便准备走,却被状带拦下了。
“王爷,您的脸上脏了,奴才帮您擦擦。”未等周阑痕答应状带便已经走上前去垫脚伸手想要碰触到“恭正王爷”的脸。
方才有官吏告诉他让他触碰下“恭正王爷”的脸,虽然不知道原因可还是照做了。
“恭正王爷”很是不耐烦,“我的脸是你可以碰触的么?”
状带灿灿罢手。“没有没有,奴才只是看您的脸上有些脏东西。”
周围的一群官吏低低笑了起来。
“王爷。”
“恭正王爷”招招手示意走近来说话。
那人低低在“恭正王爷”耳边说了几句,“恭正王爷”听完抿了抿嘴,朝状带说着,“总管大人,今日我也乏了便先回去了,啊,不用相送,告辞。”
话虽然是那么说,脚却溜得比谁都快。
状带见王爷离开了喃喃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时便有官吏前来通报说在翊熏院发现了恭正王爷的尸体。
状带还奇怪着这王爷不是刚走么怎么死了?半响后听得官吏说早在傍晚便已断了气,状带脸色刷白,一气之下砸杯。杯碎茶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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