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走,傅尔嫣便担忧不已的问道。
“姐姐,我不确定,是的,就像梁卞吟忽然出手伤人那样,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顺利的取得了那个老狐狸的完全信任,可以刚才小夏子既然说是要亲眼看我喝下才好回去交差,我又怎么能不喝呢?
不过不用太过担心的,烟儿应该沒事,因为明天中午的午膳,还需要烟儿做呢,若他想要以毒药试探烟儿的话,我相信很快,他便会给我解药了,耽误了王爷的午膳,他担当不起。昨晚上熬夜熬到那么久,姐姐,不如我们早些休息吧,两个人睡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柳烟柔看起來真的很累了,她躺下來闭上了眼睛,眼睛周围的黑眼圈那样明显,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熬夜的缘故,还是因为,她中了毒?
傅尔嫣担忧的看着柳烟柔有些苍白的脸,心里头有些气自己,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沉不住气了,哥哥从小就告诉自己凡事要动脑子,考虑的因素越多越全面,才越不容易使自己陷入危险的,以前还能想着,可是得知睿王爷可能就在这府上,自己就沉不住气了,好歹也比烟儿大了四岁嘛,怎么还沒有她稳重呢?想着想着自己也困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的。
租住的小院。杏儿自从被她家小姐逼着戴上那张人皮面具之后,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小姐的个子比自己高,身材也比自己好,而且关键是她也学不來小姐那软糯温柔的声音啊。实在沒有办法,小姐出的难題,她只好穿着中医在沒有炭火的房里走來走去,把自己冻感冒了,鼻子一点儿也不透气,嗓子也哑了,这样一來说话声音不太对也沒有什么了,接着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装病,这样一來,应该就沒人能注意到了吧。
一天沒有出门的“柳烟柔”,终于被秦王南宫圣岩注意到了,中木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还以为是因为柳烟柔被他吓坏了,所以才窝在房间里不敢出來的,所以待秦王吩咐他去柳烟柔房里看情况时,他发现这个柳烟柔好奇怪,难道是发热热糊涂了吗,看见自己,居然丝毫也沒有异样。
待禀报了王爷说她感染风寒很厉害时,果不其然,南宫圣岩得知他并沒有请大夫而是先跑回來给自己报告,便大声咆哮了起來,“本王那天怎么说的,柳烟柔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啊,居然她风寒你都不知情,知道了还不赶紧去请大夫!快去,别让本王再说第二遍!”
中木一脸委屈,这个丫头只是病了而已,这也是他能决定的了的嘛,更何况,若他真的能决定,早就巴不得那个家伙离自己的主人越远越好了。飞快的去找大夫,中木纳闷,这位六皇子不是柳烟柔小姐的......吗,他怎么一点也不关心的样子,他在忙些什么?
南宫圣岩急急的來到柳烟柔的房间,“柳烟柔,你怎么回事啊,才一天沒见,你怎么就感染风寒了呢,真是,照理说这男城的气候应该比你们润城好啊,啊,你该不会是水土不服吧!天啊,你的身子本來就弱,怎么也不知道照顾一下自己,给我们大家添麻烦呢,真是的!”
杏儿听着这位的咆哮,差点笑出來,明明明是很关心的,怎么从他的嘴里说出來,就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呢,那里面浓浓的关心,根本不是这恶劣的语气能抵挡的住的。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俩已经很熟了,小姐曾经照顾过他很久,杏儿不确定这时候若是小姐,会怎么回答,所以她剧烈的咳嗽起來,不能说话,那就装哑巴好了,这样反而会更容易掩饰呢。
“中木,你怎么还沒有來啊,本王要打断你的腿!”听着“柳烟柔”的咳嗽声那样剧烈,南宫圣岩大声咆哮着,远处几只喜鹊受惊,扑簌簌的飞走了。
“來了,王爷,來了,是我们最好的大夫牛太医呢。他年纪大了,跑不了那么快。”中木满脸冷汗,对柳烟柔的恨意又增加的一层。
“牛太医,快來看看这位姑娘是怎么了,咳嗽的很厉害,嗓子哑的都说不出话來了。”南宫圣岩都沒有搭理中木,拉着老太医便进來了。
“王爷您别急,待老臣把脉看看吧,姑娘身子较弱,也许是水土不服吧,别急。”牛太医抹抹脸上的汗,赶紧离这个炸药桶子远一些。
此时慕容玉川,正在跟傅尓杰讨论着他八弟的事情,他需要尽快找到他,把他带回去,因为在这混乱的三国边境,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