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东南炮楼原本已经落入叛军之手,但是朱青在城防工事图上重点画了一个圈。锦衣卫便趁着叛军守将入城为许定国送行之机,悄无声息地夺下早已侦查多次的炮楼。待到许定远赶回应战,却发现炮楼上已经换了人,彼时东门和南门正受攻击,许定远顾不上炮楼,只能绕行,弃此要塞而去。
许定远万万没想到,东门和南门的攻击只是佯攻,但是即便如此,两城门的据点也被锦衣卫破坏得丧失战斗力。
在摧毁了东门和南门的各大据点之后,锦衣卫兵力不敌叛军,便按朱青先前指示,两军同时退守城东南炮楼。
虽然炮楼收到许定远率部从东南两侧夹击,但是锦衣卫也形成了火力集结,在锦衣卫弹药尚未出现危机之前,许定远一时也难以攻下炮楼。双方便打一下停一下,陷入僵持状态。
待到朱青率部感到支援的时候,炮楼上的锦衣卫几乎已经弹尽力竭。正准备与叛军进行最后一次冲杀的时候。朱青来了!
“轰轰轰……”
在炮楼上的锦衣卫被叛军的箭雨压制得无法抬头且没有火器反击之时,朱青的增援部队连续朝东南两侧的叛军射发火炮。总算把镇守东南方向的兄弟们给拉了回来!朱青的到来,让东南城楼的争夺战陷入新的战局。
叛将许定远似乎也被朱青点燃了真正的怒气,双方的迅速投入新一轮的激烈战斗……
正当城东南炮楼打得热火朝天之时,城中却突然暗流涌动!
许定国的刘副将在收了一箱子黄金白银之后,并未去攻打县衙!确切地说是没有尽全力攻打县衙。只是派了不到百人去县衙走一趟,显然,等待他们的是陈无庸亲自坐镇的县衙守军。三百人都未必能轻易攻下县衙,更不用说区区几十人了。
双方也没打得多激烈,但是确实是交过手了。叛军的人很快便作鸟兽散,纷纷逃进各大巷口小道。
陈无庸担心有诈,并未追上去。但是却派人到各个据点通知了叛军的情况。
可是奇怪的是,各个据点并未受到叛军的侵扰,城西的难民营也是安然无事!正在这时,陈无庸碰上了被朱青派回城中取火炮和弹药的锦衣卫小组。
“将军,你们来时可曾遇上那姓刘的三百叛军?”陈无庸着急道。
领头的锦衣卫摇摇头,“未曾遇到。陈大人,你这般着急,是不是县衙出了什么事儿?”
陈无庸摇摇头,“县衙到没有出事儿。方才有一小股叛军来肆扰县衙,已经被我打跑了,可是他们看起来并不像真的要打仗,更像是试探!现在已经不知踪影了,连城中各个据点都没有发现……我担心敌人在暗处咱们在明处,会对咱们不利啊!”
领头的锦衣卫点点头,“确实如此,那就有劳陈大人多多费心了。我们还另有急事儿,恐怕不能留下来跟陈大人找叛军了。”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陈无庸疑惑道,方才他还以为这几十名锦衣卫是朱青派回来支援自己呢。现在看来,显然这帮人另有任务。
“我们去陈……”
一人刚要说漏嘴,便被领头的锦衣卫及时制止。
“哦,城北……我们要去城北,那边有些战马和器械,方才顾着搬运火炮没顾得上,将军让我们回来拿,说一会儿作战会用到……”虽然小头领的这个解释有点牵强,但是陈无庸也不好多问。只是讪讪一笑地点点头。看着锦衣卫从县衙前走过。
那三百名没有强攻县衙也没有侵扰各个据点的叛军到底去哪儿了?!
当赶往陈府的五十名锦衣卫靠近陈府的时候,感觉到里面传出一股不祥的杀气!
“不好。陈府被人动了!”小头领也甚是干炼,很快便嗅到了敌人的危险。
一人刚要说漏嘴,便被领头的锦衣卫及时制止。
“哦,城北……我们要去城北,那边有些战马和器械,方才顾着搬运火炮没顾得上,将军让我们回来拿,说一会儿作战会用到……”虽然小头领的这个解释有点牵强,但是陈无庸也不好多问。只是讪讪一笑地点点头。看着锦衣卫从县衙前走过。
那三百名没有强攻县衙也没有侵扰各个据点的叛军到底去哪儿了?!
当赶往陈府的五十名锦衣卫靠近陈府的时候,感觉到里面传出一股不祥的杀气!
“不好。陈府被人动了!”小头领也甚是干炼,很快便嗅到了敌人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