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宣宗表面上言听计从。暗中做点小动作。将來华夏皇帝宝座。定不会再有第二人选。
“本王不但拉拢了清流。还改善了与世家大族关系。得到他们支持。现百姓皆称本王为贤王。你到底哪里不满。”豫王冷声问道。他倒要看看豫王妃能说出什么。
“若殿下觉得自己做得很好。那还要臣妾说什么。”豫王妃问道。“殿下现有世家大族支持。又有清流文人为殿下歌功颂德。是打算篡位吗。不要忘记。朝堂正中坐。是个现就能决定你生死人。。”
开始时候豫王妃还能保持平淡语气。说着说着。她就渐渐愤怒起來:“殿下可曾清楚自己立场。可曾明白究竟该做什么。殿下是打算篡位还是夺嫡。比起盲目拉拢势力。宣扬名声。设法安定民生。为皇上守住江山社稷。将來名正言顺得到江山。才是殿下应该做不是吗。”
“万人称颂贤王。贤王是什么。将自己竖成靶子吗。怎么不心口画个靶心啊。若皇上不是和你有那种关系。任何一个成年皇帝。就凭殿下贤王两个字。就够他对付殿下你了。”
豫王妃用手指着豫王鼻子骂道。她本就是随性泼辣之人。嫁入王府之后便收敛了性情。眼下忧心未來。已经顾不得言辞上触怒豫王。只想一番话将人骂醒。
只是豫王性情倔强极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心中只有豫王妃时候。自然是对方说什么都是好听。眼下心里被暮莲占去一大块。再听豫王妃话。只觉得句句刺耳。
“王妃数落本王以显示自己正确吗。”豫王冷冷说道。“王妃认为只有你关心将來皇位问題吗。你说这么多。追根究底就是你想要自己掌权吧。本王痰迷了心窍。才会娶了你这个贪图权利富贵。又不安于室女人。。王妃就这里好好反省。一辈子就别想出去了。。”
说罢。怒气冲天地离开。
冷静下來之后。豫王便觉得有些后悔。豫王妃是第一个走进豫王心里人。不管再遇到谁。他总忘不了她。豫王不愿再看到和豫王妃有关人。而是跑到暮莲房间里寻求安慰。
“这样总关着王妃也不是办法。殿下心里也为此不好受吧。”暮莲按着豫王肩膀。柔柔地说道。
“你怎么管起这件事了。怎么。也想要夺权吗。”豫王像是吃了炮仗。得谁吼谁
话一说完。他便后悔了。但又拉不下连忙道歉。只得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上等血玉制成。那本是去见豫王妃之时。为他备下礼物。
暮莲心中明了。沒有推辞。也不点破。“暮莲谢殿下赏。”
“哼。就她事情多。”豫王口中含糊不清地抱怨着。
豫王走后。豫王妃望着院中一方天地。忽然自嘲起來。倒将闻讯赶來小优吓了一跳。
“姐姐。你还好吧。”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随即又愤怒起來。“殿下怎么可以这样做。一定是那个妖精撺掇。”
“不关其他人事。殿下什么不可以做。”豫王妃反问。“儿时我本以为长大之后。可以和那个人一道游遍四方。沒想到头來。连一座院落也出不了……果然世事难料。”
小优闻言。表情也黯淡下來:“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劝你嫁入王府。如今殿下一意孤行。谁话都听不进去。”
“殿下这么闹。太后娘娘沒有劝过吗。”
“他连你话都不听。何况是太后娘娘。而且……近殿下好像刻意和太后娘娘走得远了……”
“小优。你找机会进宫。请太后务必探探皇上口风。父亲那边也是同样。不必再顾念豫王府。”
小优略作犹豫。咬牙点点头。
表妹走后。豫王妃颓然坐椅子上。闭上眼睛。她突然想起当年豫王被自己拒绝之后。当天到酒楼喝烂醉如泥。王府家人找到他之后。还喊着自己名字不肯离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
结果传沸沸扬扬。父亲听到之后。气脸色铁青。追风也因此闷闷不乐好几天。
“他是亲王之尊。你若嫁他。如今便是王妃了。”追风说。
“王妃。很稀罕吗。”豫王妃挑眉。然后不得不承认。“好像是挺稀罕。。。所以。你至少得赔瑞晗一个一品诰命才行。”
“这么大。”追风面露难色。一品官不是大白菜。华夏官制來说。往往做到极处。也不过二品。
而且就算他真拼死拼活爬到一品位置。朝廷也未必会给她夫婿一品诰命。
豫王妃看着追风认真思索模样。他就听不出别人说。哪句认真哪句是玩笑话吗。
“不一定非要那么高。但你要向所有人证明。我选择并沒有错。”豫王妃仰起头。骄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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