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谈十分愉快,端木槿只觉得世界大了,什么样的人渣能遇上,什么样真正理解生活是什么的人也有很多。
徐正好的妻主就属于那种明白自己真正要什么,生活真正的意义是什么的人。
端木槿坐在去往西南军区的路上心里就在嘀咕,寻思了半天,只觉得自己也只是把生活真正的意义看明白一半儿,只知道做真实的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自己就没有白活。
可是瞧着那胖女人一身的肉,但就是给人的感觉却是一身轻松,了无烦恼。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有点文艺青年了,老是想这事做什么?
一个多月过去了,端木上将隔一段时间就能收到端木槿那边的消息。
上班的时候,白家老妇人难得一脸的羡慕:“你那外甥做的不错,做事诡秘,让人抓不住她的行踪。现在每个军区听到端木槿三个名字都是胆战心惊的。”
“要干就干好了,不能占着位置不做事。你说是不是老白?”端木上将靠在椅子笑着道。
白家老妇人脸上表情停了停,随后冷哼道:“老家伙你也不要得得意的太早了,知不知道你那宝贝外甥得罪了多少人?”
“得罪人?不会是得罪了你吧?难道真如外面说的,小槿那孩子查办的人中就有你的人?”“那些人可是跟我一点关系也不会有。你可不要乱说话。”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白家老妇人怀着满心疑惑匆匆走了,刚走没多久,文家老妇人走了过来:“端木走吧。”
“去哪?”
“我还能卖了你?那人找你。”
“走吧。”端木上将稳稳的站起身来,心里已经知道是什么事。
来到国家领导人办公室,领导人的脸色并不好看,见了端木上将脸更加黑了。
文家老妇人一直面无表情。静观其变。
“怎么了?”端木上将主动开口道。
国家领导人气呼呼道:“你还问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那外甥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她做了上面给她的任务。怎么?是不是她太能干了,动了不该动的人,你们着急了?是不是要找个借口给她一个处分?或者连我也要审问审问?”端木上将神情十分激动,站起身来问面前的国家领导人。
端木上将的反应是屋里两个人想到了,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当下就来这么一道,倒是让国家领导心里那点怒气冲的差不多了。
头脑也冷静了下来,突然的微微一笑:“端木你也不必这么激动,你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应该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她是你端木上将的外甥,她代表的不光光是她自己、是你,还有咱们革新派。她得罪了人,可就是咱们革新派得罪了人。”
“端木,你也不能一味的纵容着那孩子。她涉世不深,不知道这水有多深?现在又赶上换天,大风大浪随时可能发生。你也冷静的想一想,也为那孩子以后的前程想一想。”
端木上将不知什么时候也恢复了平静,抬眼看着屋里的两人,缓缓道:“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咱们年轻的时候跟现在的年轻人一样,天不怕。地不怕。
长辈当时可是没少说咱们,但是咱们还郑重其事的跟她们谈判了一回。最后是咱们高兴了。
当然。从那以后咱们没少被撞得头破血流。但结果呢,长辈们临终之时都说过咱们当时是对的。怎么到老,到老了,咱们自己又开始犯上一辈的错误了。”
说的其他两个人双双沉默了,文家老妇人最先开口道:“端木你这话说的对,我们都知道。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她不光把保守派那边的人动了,就连咱们扶持起来的好多军官也被拔了起来。你也知道为了那些人,咱们都付出了多少心血。”
国家领导人接着道:“如今新一轮领导人没有选举,咱们的人就折了,你想想咱们的损失有多大?就是真的要处理这些人。也要在选举的事情过后吧?”
端木上将却完全不赞同道:“我说过不止一次,如果国家领导人的选举还要靠她们那些败类,那么咱们革新派就是占据了国家领导人的位置,也坐不稳,坐不长久!”
这话说的够刺人心的,另外两位的面子都挂不住。
“端木你这话说的就过了,你又不是年轻人,其中的厉害你也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文家老妇人瞧着国家领导人低头看不见表情,她只好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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