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的。虽然家道败落了,但是,做生意的规矩,小弟还是铭记在心,时刻不敢忘怀。做生意,先做人,这一路,大家帮衬着我,我怎么还能好意思拿大家的好处?不是我的东西,一分钱也我不要!我要的,是和大家一起做生意的情义!”
“还有,这些天来,由于某些环节的误会,小弟曾和个别老哥老姐产生过争执,但都得到了老哥哥老姐姐的大量相待,在这里,小弟一并谢过。这杯酒,算是我敬大家的。”
说着,凌子风端起差不多有三两酒的杯子,一仰脖子,就倒了下去。
这一晚上,凌子风是借力托身过去沉醉于酒色练出来的酒量,一斤多白酒下去,居然还能端坐着谈笑风生。
显然,凌子风的豪爽,带动了本来就是直爽好客的东北药贩子们的热情,酒桌上的气氛好得出乎意料。
不过,凌子风拒绝了托身让他趁热打铁,说说让大家帮忙解决名贵药材采购的事,而是只字不提。
等到第二天,阿帅一回来,凌子风就带上他,开始往药贩子们家里跑起来。
这些药贩子,在吉河都有商铺,所以找起来倒也非常方便。
到每一家,凌子风都会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子来,上面写着三五不等的名贵药材采购清单。
“老哥,这是我个人想带点回京城的私货,还请帮帮忙,给想想法子。”
“这事有些为难啊。凌老弟,你可能不知道,你还没到杏河时,翔云就开始抢货了。前两年还好,他只是出大钱买,我们会考虑老客户的关系,即使是价格低点,也会给你们鹤祥这样的老客户留一部分。从去年开始,他们除了给高价之外,还动用了黑社会力量。”
“是啊,如果我们不把高档货给他们,就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可不,乌老三去年把十根老山参给了你们,结果,唉,不提了。”
“这些人躲在暗处使阴招,你连告他们的证据都没有。今年秋初,还没开山呢,翔云就开始放话了,说如果山货再给别家,谁给放谁的血。”
“凌老弟,你为人也挺仗义的,我就把自己珍藏了十多年的山货给你吧。价格好说,关键是,不能说是从我这里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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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风原以为,自己打出人情牌,多少能够收到一些名贵药材。然而,药贩子们几乎都表现出了为难的情绪。
“不是不帮,是不敢帮。”这句话,算是在走访过程中,凌子风听到得最多的。这时候,他才明白,那些药贩子之所以想着法子要给他这样的跑货经理送大礼,是因为他们担心,鹤祥从他们身上收不到名贵药材,普通药材就不找他们了。事实上,名贵药材虽然是暴利,但毕竟数量有限,而且是可遇不可得的东西。这些药贩子,还得靠量大的普通药材生存。
出师不利。
虽然一两天下来,凌子风收购了一些药材,但是,与公司的要求相比,显然是九牛一毛。
“对了,刚才那叫张大的药贩欲言又止,说什么乌老三家的事,是发生了什么事?”
托身倒觉得自己的计谋好孬有些成效了,还挺得意。这会,他就罗索起来。
“刚才人家不是说了嘛,你没听见?”凌子风显然没有心思和他聊这些。
“呃,张大家的媳妇,那**真大。我光顾看他媳妇了,他还冲着咱直笑呢,我让她那么一笑,魂都丢了,哪还有心思听他们扯别的事。”
“丫丫个呸,你能不能学点好啊,整天就知道盯着女人。眼下收购名贵药材的事,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那闲心。”
“噗,我是实话实说啊。张大的老婆,就是长得漂亮,只是,那看男人的神情,有些怪怪的。”这阵子,托身没事用手机上网,刚刚学了不少网络语言,嘴上整天胡乱挂着“呃”、“噗”的,让凌子风听起来,挺不搭的。他就是天生乐天派,总能给自己找到解闷的方法。
“那可不是张大媳妇,是他们说的乌老三的女人。那乌老三,去年就归西了。”
“朋友妻不可欺,噗,这张大也太不是东西了,朋友一死,就把朋友老婆给霸占了?”
“唉,跟你真扯不清,这都是哪跟哪。人家那是收留了乌老三的女人,张大自己有媳妇,俊着呢。那乌老三的女人是个傻子,以他张大的身家,能看得上她?”
“哇靠,你不要蒙小爷,那女人能是傻子?你见过傻子给别人端菜送饭的?”
托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中午饭就是在张大家吃的,那叫翠花的女人,总端菜上来。
“唉,跟你说话真费劲。人家那是间歇性精神病,不发作和常人也没有多大区别。她是目睹了乌老三被杀,自己又被六个男人轮-奸了,才变成那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