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凌子风知道有六楼存在,还是听樊梨花说的,她早就要让自己到这个地方來摸摸底,警察局接到线报说,这六楼藏的猫腻很多,里面的水很深,但是几次例行检查,都只到了四楼五楼,因为六楼根本沒有登记注册是营业场所,后來,她们找了消防部门,想以检查消防的名义侦察一下,结果却被莫名其妙的上级指令给叫停了:理由是不要去干扰企业的正常运营。
公开的渠道行不通,樊梨花就想通过凌子风这个路子查一查,但是她一再交待,不可冒然行事,连她们执行公务都会被叫停的,估计凌子风如果真触及了什么敏感的神经,极有可能会捅出大漏子來,到时天都破了,神來了也补不上,她这个重案组长也别当了。
这会,以凌子风的直觉,费吾这么正大光明带自己來的地方,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題的,如果要想有所发现,就得打乱他的安排自己掌握主动权,所以他就冒了这么一句,话出來后,看到费吾有些为难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这一趟來对了,刚才那句话则更是问对了,六楼不仅有问題,而且这问題还大了去。
“是不是六楼不太好进,”凌子风笑了起來,“我是和你开开玩笑的,走,我到这地方來,就听你的,你怎么给安排,我就怎么享受,”
费吾听凌子风改了口,终于松了一口气,凌子风如果要坚持要上六楼,那还真就算是给他出了道难題了,不给上吧,人家是顶头上司,而且自己这个总经理也显得特别沒面子,自己的地盘都说了不算;如果让他上去,那可就算是触了紫霞老道的霉头了,这阵子,他可沒有少叮嘱,即便是费知行亲自來了,都不能上六楼,费吾心里还是明白的,表面上看,紫霞道长对自己是百般礼让,但要动真格的,估计他连拧断自己的脖子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说话间,两个人就來到了一个大包间,贵宾部的主管早在那里候着了,在他的身后,是一面玻璃幕墙,透过墙壁,可以看得见里面站着一长溜的女孩子。
“柳总,你看看,哪个姑娘你比较中意,”主管非常谦恭地对凌子风说道。
“这是----”要说这些事情,凌子风还真是嫩瓜一个,看到这至少也得有三十來个女孩子,她们清一色穿着苏绣短旗袍,大腿开衩及腰,手中还轻摇小羽扇,如果旁边坐个弹古筝或者琵琶的艺人,会让人忍不住哼起那“袅晴丝吹來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沒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的段子來,那还真是像是一个演艺厅了。
凌子风第一次在这种娱乐场所见到这样的阵势,是上次和林娜依、陈放、张大三个人一起唱歌时的ktv里,不过,那里的阵势显然不能和这里同日而语,那天,他不过是看到一排陪唱的女孩子,穿着整齐的服装在那里等候客人的挑选,那种“卖肉”的味道很足,但根本沒有什么美感,更谈不上什么艺术情趣了,当时他看到那些年轻女孩的感觉,就像是书上写的旧时在街头插着草标待卖的女孩,区别只不过是她们头上沒有插所谓的草标罢了。
然而,这里面的女孩不仅长得漂亮,那一举一动之间,都是显然接受过专业培训的,除了美之外,还韵味十足,自然是让男人心帜顿时飘浮摇动起來,虽然她们看不见外面的客人,却知道有人在挑选,为了能够让自己引起客人的注意,她们在做着同样的动作之时,却尽可能地把自己特有的风-骚给展现出來:腿长的,故意让大腿多露出一些來;胸大的,成心挺胸挺得特别夸张;还有那种馒头山特别饱满的,居然会不经意地让衣服绷起來,前后摇晃两腿间----
看到这些场景,凌子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來,看都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柳总,如果你有什么特别的口味,可以提要求,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挑一个,这些女孩子我都比较熟,保证不让你失望,”主管看凌子风回过头來,以为眼前这群女孩中沒有他中意的,于是,她的手按了一下柱子上的按扭,那群女孩就快速地离场,另一队女孩则马上鱼贯而出,不同的是,刚才那一队是古典清雅的装束,而这一队则是火辣出场,短装丝袜,雪白小蛮腰配上超短裙,让人一看就是性-感十足,“怎么样,这样的合你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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