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又心安理得的缩起身子,继续发抖。
过了一会儿脚上又有奇怪的触及,鹿先生猛地回头,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他寻思着见鬼了,要不然就是有人逗他玩。
鹿先生有些生气,我都这样了还逗我玩。
他换个地方继续缩着,姿势始终保持怪异的状态,蜷缩起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枕在脑袋上,把脸藏进手臂里,瑟瑟发抖。
那根藤条开始没什么反应,后来看他不动了又继续缠了过来,这次不是试探性的玩玩,直接顺着他的小腿缠上大腿,把他拖进森林深处。
鹿先生大力挣扎,失声尖叫。
他一只腿架空,背部摩擦在地面,火辣辣的疼,有时候还会撞到树桩上,或者突出的树根,每一次都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后背一片血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全身的血液倒流,他被人吊在空中,四周同样有人。
不过离他比较远,而且在别的树上,鹿先生反应不及,不停的挣扎起来,血一滴滴的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滴,越来越多的藤条缠了过来,从他的小腿开始,一圈一圈的往下缠,控制他的四肢。
鹿先生头昏眼花,昏昏欲睡,那些藤条似乎有意识一样,知道他的痛苦,把他翻了过来,正面朝上。
鹿先生好了很多,已经可以看清四周的局面,无数根藤条像水一样,游走在树根之间,向他涌来。
当然也有一些涌向其他人,不过和涌向他的相比,不值一提。
“为什么?”鹿先生心中不解。
其实原因很简单,他是整个猎物里长的最好看的那个,身材也是最好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重口味,喜欢长的虎腰熊背,黑黝黝的壮汉。
百分之九十的兽人都是喜欢手脚修长,长相端正的那种,类似方容和鹿先生。
鹿先生是雄性,万万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落到这个下场。
被无数的藤条缠死?
那些藤条越收越紧,紧到他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不过依旧游走在他身上,互相换着位置,像抚摸一样,把他每一寸肌肤缠完。
不仅是身体表面,私-密处也不肯放过,鹿先生紧张的发现有一根钻-入股-缝之间。
“唔……”那根藤条已经进入其内,一寸一寸的往里挤。
鹿先生脸色难看,他虽然是个稚,不过大概还是懂的。
他被当成雌性干了!
被一些树藤干了!
越来越多的树藤挤进他后面,鹿先生疼的像被人从后面撕开一样,无法表达的痛。
别人承受两三根就好了,为什么他这边这么多!
鹿先生失声痛哭,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临死前还要让他承受莫大的痛苦,好几根藤条在他肚子里翻滚。
还好那些藤条大多不粗,就是太硬很磨人,后面的皮肤被它们磨的火辣辣的疼,血一滴滴流了下来。
鹿先生疼的喘不过气来,实在是太疼了,他哭的越来越伤心,最后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抽泣声在树林里回荡。
那些树藤似乎有些迟疑,动作也缓了下来,它不动鹿先生也不哭了。
他一动鹿先生立马又哭了起来。
鹿先生似乎掌握了技巧,不敢停下来,死撑着也要哭,怎么哄都哄不好,就连那些树藤送来水果也不理。
因为只要他一停下,那些树藤肯定又要乱动起来,疼的他顾不上其他。
鹿先生这一哭就哭了一夜,中间断断续续停过两次,还差点睡着了,不过又□□醒了,他又开始哭了起来,并且苦苦哀求树藤先生放了他。
每当这个时候树藤先生就软了,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说什么都没有反应,连他哭起来都不哄了。
一说起其他,他又活了过来,就像一个耐心倾听的少年,叶子不时动上一下。
虽然鹿先生的使命完成了,大队伍成功走了过去,他也没有死,不过树藤先生就是不肯放过他,时不时把他缠在树上,狠狠做上一场。
索性树藤先生似乎比刚开始的时候温柔了很多,不会再弄疼他了,还知道哪里的草最肥最香,经常带他去清澈的河里洗澡,还抓老鼠送给他。
给他盖被子,给他洗手洗脚,摘花儿送给他,经常一夜缠着他,总喜欢往他两-腿之间钻。
求问树藤先生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