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的平稳。
这次受伤,心里,身体上都是一种特大的煎熬。
苏俊宁接我去别墅休养一个星期,我拒绝了!
又不是七老八十无法走动,我不想麻烦他和徐嫂。
徐嫂这个人真的非常好,只是上次被他看见我与苏俊宁那啥,实在是无脸面对她,无法平静的与她交流。
躺在寝室的床上,翻开手机,有一则惊天新闻,关于穆小麦。
穆小麦因为涉及斗殴,杀人,已经被警方拘留,一个匿名人收集了穆小麦犯罪资料,我估计给资料的人是苏俊宁安排的。
苏俊宁吃了那么大的亏,以他的个性,绝不会善罢甘休。
穆小麦和星灿灿娱乐模特公司的高层,以及几个为虎作伥的摄影师,一同入狱,穆小麦判了重刑。
不夜城夜总会的幕后老板王三爷元气大伤,转卖了不夜城,逃到了国外。
解决了社会的几个毒瘤,我不禁拍手称好。
刚解决了穆小麦,妈妈那边遇到碰瓷的事情,我都没机会过问。
我打给了母亲,我妈妈欲言又止,麻烦似乎并没有解决。
我磋磨着请假回家一趟!
我向学校请假,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我并没给苏俊宁说明,家里的麻烦我希望通过自己能力解决。
回到家门口,我立即意识到不对劲。
走廊的外面用红油漆写着欠债还钱,不还烧房子!
我气炸了,这完全是黑,社,会,地痞流氓,高利贷勒索干的事情。
妈妈肯定是受到了那帮人的威胁,我敲了敲门。
半天屋内没有动静,妈妈大概是被那群不要脸的王八蛋搞怕了,以为是他们上门催债,吓得不敢开门。
我站在门外给我妈妈打电话,从房子里发出手机铃声的音乐声。
我妈妈接了,我告诉她,我站在门外,妈妈开门后,将我赶紧拉近屋子里,锁好门。
离我寒假离开之时,妈妈消瘦了许多,头发苍白,眼眶深陷。
妈妈最近都活在恐吓的阴影之下。
“薇薇,你应该在学校好好读书,怎么回来了?家里的问题我可以解决,快点回学校。”我妈妈催我走。
“妈,我特意请假回来看你,你天天被人威胁,我上课不安心。你能把过程都告诉我吗?我想办法!”
我急切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欺负妈妈的人不得好死。
我妈妈掉泪,喉头哽咽,将她报警后的过程告诉了我。
这社会太黑暗了,那家碰瓷的贱人与居委会的领导关系好,都是拿钱塞那些当官的。更可恶的是派出所里的某个领导是贱人家的亲戚,居委
会和派出所一个鼻孔出气,一丘之貉,欺负我妈一个弱势妇女,狮子大开口,让我妈赔偿他们十万,这事情就算了了。
欺人太甚!我气的要去找媒体曝光他们。
我妈拉住了我,让我别冲动,他们层层上下都打好了关系。
我们没证据即使找媒体也没多大的用处。
他们威胁妈妈给钱,妈妈拿不出,他们就守在家里附近,吓得妈妈几天都不敢出门,更是在楼道外面泼满了油漆,写了威胁的大字。
他们限定三天之内给钱,不给钱,直接把房子烧了!
我安慰妈妈别急,我来想办法,十万块我真拿不出来。
证据又都被上面给毁了!
在武汉能够帮我的人一个都没有!
在我一筹莫展之时,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拍门声。
我妈一脸恐惧,抱着我身体瑟瑟发抖。
“老太婆,快开门,三天期限已到,再不给钱,老子烧死你!”拍门声更加响了,几乎要撞破我家的门。
他们公开的私闯民宅,这还得了!
报警无济于事,我琢磨着打给媒体,刚触摸上屏幕,手机响了。
“苏薇,我来武汉演出,听姚莹莹说你回武汉了,你在哪里?”是霍清扬。
“我在家里,现在有麻烦,先不说了!”门撞击的震动,墙壁上的石灰蹭蹭的往下落。
这种死命的撞击,门不到一分钟就撞开了。
她递给我一把切菜的小刀,“薇薇,你用来防身,大不了我跟这帮贱人鱼死网破!”
妈妈被逼到了悬崖,手机里传来霍清扬着急的声音。
“苏薇,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带人来帮你们!”
我忘记挂断手机,霍清扬听见了全部的对话,猜到了现场的情况十万火急。
多个人帮助,我们胜算大一点,我刚说完家里的地址,嘭的一声巨响,大门撞开了。
几个凶巴巴的魁梧男人冲进了家里,将我们母女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