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新痛的脸色发白,捂着那里,在地上打滚。
徐飞燕身上的衣服几乎没了,她抓紧时间解开我的绳子,慌慌张张的套着衣服。
王新大叫一声,从门外冲出了几个魁梧的男人。
“将两个贱货弄到船上,立即运往非洲。”他下了狠命令,我们逃生无望,几个男人押着我们。
王新痛的额头冒汗,“臭,婊,子,老子的蛋要碎了,你他妈的等着被那群黑人操烂!”
“活该!”徐飞燕的脸上,身上脏乱不已,她无惧的冷笑。
走出了破旧的房子,外面的天空黑沉沉的,仿佛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空气沉闷的窒息,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两边是杂草丛生的稻田,青蛙的鸣叫声,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
“苏薇,我们见机行事!”徐飞燕用最小的声音与我说了一句。
我们知道后果,一旦坐上了那班死亡之船,我们的人生彻底完结。
万一我们逃不出去,我宁愿跳水。淹死好过暗无天日的折磨死。
“都给我快点,少说话,别想逃!”魁梧男人凶狠的警告我们,推推搡搡的,我的后背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走路双腿发软。
他们这帮王八蛋是故意弄痛我的伤口!
我双腿发颤,催赶着走到了大河边,河边停着一艘破船。
大约十几个男人将绑来的姑娘往船上运送。
杜唯的母亲要挟过姚莹莹,她当时不同意分手,把她的父母和弟,弟妹妹送到非洲。
没想到,背后真的有这种事情,亲眼所见,才知世界的残酷和人性的丑恶。
王新发狠说过,运到了那种地方,想回来除非死,因为除了他们,没人知道地点。
“呜呜呜,我不去,我要回去,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人群中,哭泣求饶的女孩子朝王新下跪磕头。
求他那个禽兽是没用的,王新露出魔鬼的嘴脸,揪起女孩子的肩膀,“周晓晓,老子上你的时候,你死活不愿意,还骂老子,现在求老子,老子已经玩腻了你,滚!”他一巴掌甩到周晓晓哭泣的凌乱嘴脸上!
我猜测对了,周晓晓的失踪,与王新有关。
我与徐飞燕找机会逃跑,看守好像看出了我们的意图,把我们强行押上了船。
我的心砰砰狂跳,一旦离开了,我们永远回不来了。
我与徐飞燕急死了,王新站在船下面,“苏薇,徐飞燕,呵呵!永远不见!”
“王新,你他妈的马上就会死。”徐飞燕气的要爆炸。
船离开了水面,离陆地越来越远,王新的丑陋嘴脸模糊不见。
我们被关在一个拥挤的船舱里,有许多稚嫩惊恐的面孔。
为了防止我们逃跑,船舱的窗户都用木板定死了!
舱内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鱼腥的臭味!
女孩子们哭哭滴滴,门口两个拿着棍子的家伙牢牢的看守着大门。
徐飞燕鼓励大家群起暴动!与其坐着等死,等到了目的地,想逃都没办法。
我们唯一的逃跑机会在船上。
只是,我们都被绑着,他们手里有武器,必须智斗。
晚饭,他们给了船上的女孩子一人一碗稀粥和发霉的窝窝头。
娇生惯养的女孩子不吃,为了有力气逃跑斗争,管它是不是猪食,我忍住怪味吃完了,徐飞燕叫我把碗藏起来。
她故意打碎一个碗,混淆视听。
看守骂了几句,吃完过后,又把我们绑了起来。
求生意志越强,人的斗志反而越大。
我已经忘了背后的疼痛,呆在密不透风的空间,心里恐惧,滑腻腻的汗水与衣服融成了一体。
也不知道行走了多远,也许离开了北京。
苏俊宁,是否会担心我?
此刻不是思念他的时刻,想办法,逃命。
我趁着他们守备松懈,我用碗的碎片割断绳子,徐飞燕一边盯着门口,一边切割着绳子。
弄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绳子断了。
周晓晓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她嚷嚷着要带她一起走,其余的女孩子居然睡着了。
弄醒她们会打草惊蛇,我们三个人悄悄的起身。
夜晚的守备相对来说松懈一点,两个看守睡着了。
我们轻轻的抬脚,生怕一个不小心,弄醒了那群人。
外面就只有他们两个,穿过船舱就走到了甲板上面。
我们的呼吸停滞,心扑通扑通的快要从口里跳出来。
心惊胆颤的走到了甲板上,我吸了一口气。
外面一片的黑,徐飞燕问我会游泳吗,我摇头,都怪我平时懒,早知道需要游泳逃命,我学不会也要学。
尽管我对水有着恐惧的回忆,但是比起生不如死,我毫无犹豫的选择跳船。
与我们一同绑架的女孩子,她们怎么办?
徐飞燕说我们先跑,然后举报,把拐卖人口的窝点和罪魁祸首王新举报。
眼下只能这么办。
我们要跳的时候,周晓晓的脚绊倒了甲板上的东西,发出响声,立即惊醒了守舱的人。
“有人逃跑,抓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