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直接从窗户里面越了进去。
看到躺在床上的姜紫离的时候,孟初寒的心顿时一松:果真是她!再看到她手上的伤口,孟初寒的脸色顿时阴沉的厉害,他捧着她的手,心揪的厉害,身体也在隐隐的颤抖。
姜紫离睁开眼睛看到他,眼中带着明显的诧异,眨了眨,确定是他,不由出口道:“你怎么来了?”
孟初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捧着她的手道:“谁伤的?”
他的声音冷的厉害。姜紫离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声音跟自己说话。似乎,他的声音就是一种兵器,可以直接取了人的性命。在取人性命之前,里面带着的杀气就已经将人的心冻结。
姜紫离尚未回答,外面刹那间变的明亮,木门和窗子瞬间被人猛地推开,他们看到了黑压压的人群以及无数的火把。
姜紫离心中一沉,手指猛地抓住孟初寒的衣襟。孟初寒依旧在捧着她那只化脓的手掌。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
姜紫离看着外面,眉头狠狠皱着。孟初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将姜紫离揽在怀里,问道:“阿离,是谁伤的你?”
姜紫离为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害怕而生气:“谁让你来的?!”
孟初寒看着她这样焦急的模样,想到她如此的原因,笑了,道:“我的心让我来的。”
这么一个答案……姜紫离只觉得心中一颤。鼻头一酸,眼睛都红了。孟初寒看着她,伸手为她失去眼睛里面的水雾:“别怕。我在呢。”
南安度在群人之中走出来,站在他们面前,道:“公主你看,我就说驸马舍不得公主受苦,这不这么快就来了。”
孟初寒微微眯着眼睛,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南安度:这个男人,曾经想要试图侮辱他,可是后来,他从他身上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对于南安度这个人,孟初寒有点感激,但更多的是,不想再看到他。孟初寒捧着姜紫离的手掌,道:“我娘子的手,是你伤的?”
南安度摇头,对孟初寒道:“不是我伤的。是你伤的。”
孟初寒眼中带着诧异。
南安度道:“因为你现在才来,公主的手掌才会化脓的。”
孟初寒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么一说……的确是我伤的。我会为我对她的伤害来负责任,只是,那些直接伤了她的人,我是不能让他活着的。”
这句话孟初寒是笑着说的,可是他声音里面的冷……
南安度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道:“孟公子就算有心,只怕也没有那个本事了。”
孟初寒看一眼外面,道:“先生可否先把窗户和门关上,我有话对先生说。”看着南安度迟疑的模样,孟初寒笑道,“先生不敢?”
这激将法对南安度是没有用的,唯一对南安度有用的是……
孟初寒笑着道:“如果我说柳木笙在我手里呢?”
南安度身体一僵:“什么?”随即道,“不可能!”
孟初寒笑了,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吊坠,在手里摇晃着给南安度看。南安度看到那个东西,脸色瞬间就变了:“你……”
孟初寒笑着,道:“如何?”
南安度手一挥,冷声道:“把门和窗户都关上!”
南安度一双眼睛冷冷盯在孟初寒身上:“你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除了他们当事人之外,根本就无人知道。
孟初寒道:“这个先生就不用管了。初寒希望先生可以为我们办两件事。”不等南安度答允,孟初寒便道,“伤了我娘子的那个人,劳烦先生让人捆绑了带过来。”
南安度道:“只凭这个你就让我相信你?”
孟初寒笑,道:“先生尽管可以不信。我离开的时候告诉了我的朋友,一个时辰之后我若是还没有回去,让他立刻动手杀人。”
说完这句话,孟初寒便不再搭理南安度,而是扶着姜紫离躺下来,为她盖上锦被,柔声道:“阿离,你先忍一下,你手上的脓疮需要立刻清理。”
此情此景,他旁若无人的关心她的伤口,姜紫离怔怔的看着他,一时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