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整个人浑圆如鸡子,又岂是能够以境界论深浅的。小老二一辈子打铁,深知真正的宝剑都能自藏其锋,魏大侠如今就是一把藏锋的宝剑,一旦出鞘,锋不可当。”
魏离苦笑道:“实在当不起前辈如此夸奖,月慧与晚辈本是朋友,照顾她义不容辞。”他若再推迟片刻,这个老狐狸就要把他底细全部抖露出来了。
方月慧晃动老人的胳膊,哭泣道:“我不走,我要跟爷爷在一起。”
老人露出如魏离一般的苦笑,道:“丫头,有外人在呢,怎可如此放肆。”他语带无奈,显然镇不住这个平时被他溺爱惯了的孙女。
果然,方月慧蛮不讲理道:“我不管,爷爷不走,我也不走。”
老人语重心长道:“爷爷不走,自有道理,爷爷在秦国怎么也算薄有声望,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有人敢拿爷爷怎么样,你就不同了,若是被人伤了,爷爷可不得心疼死?时间不早了,快去带两位客人休息吧!”
方月慧不情不愿带着魏离和祝婉儿向厢房而去,将二人安置在相距不远的房间,魏离临入房间前,向祝婉儿打了个眼色,祝婉儿心领神会。
进入房间后,魏离盘坐调息,缓缓行功九个周天,感应到四下无人,这才悄悄打开房门,推开祝婉儿的房间进入其中。
祝婉儿房内并不昏暗,有月光自窗外照来。魏离见到这美女正坐在桌前等待,魏离坐在她面前,轻声道:“后天你进入王宫后,万要找个理由,留在宫内,等变乱之后再出来。”
祝婉儿皱眉道:“你不是说有叛军要攻击王城吗?为何还要我留在宫内。”
魏离道:“原先我猜测有人要叛乱,只有三分把握,但是见过方家老祖后,几乎肯定会有叛乱,他反应太不寻常了,一个当了几十年家主的老人,怎么会坐以待毙,只有一个解释?”
祝婉儿惊奇道:“什么解释?”
魏离微笑道:“那就是他已成竹在胸,在堂内种种,只是迷惑你我罢了,好显示他并不知情,我猜测此次变乱,他早已知道,而且预知了结果。”
祝婉儿沉吟道:“吕平给我消息上说秦国这段时间会无暇东顾,让我们放心立国,看来吕家肯定参与到这场叛乱之中,至少他们也是知情者。”
魏离笑道:“那吕家这次肯定要覆灭了,若我所料不错,这场变乱必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局。”
祝婉儿叹道:“真不知道你为何突然对秦王如此有信心,不过人家只能信你一次,那天会留在王宫之内。”
魏离当然不会将偶然发现那一支秦国大军说出来,原先他以为那大军是世家秘密调遣而来,否则世家不具备叛乱实力,如今见到方家老祖的所作所为,他已百分之百肯定那支大军是秦王的后手,秦王在等世家叛乱,然后靠这支部队一举荡平大部分世家势力,为秦国变法完美收官。
魏离笑道:“信我就对了!”却没有解释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