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嘴!
白青屿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狗子这两字在凤大爷面前可不能乱叫。
“坐好。”凤大爷板着一张俊脸,一指身边。
白青屿赶紧乖乖坐下,摆出一张讨好的面孔。
“手伸出来。”
某人依言伸过去。
凤澜渊握住她的手,在她指间轻轻一按,一股微弱的剑气顷刻消散。
白青屿眉梢一挑,这厮可算想起来了,她眯着眼睛讳莫如深的盯着他:“哟,您老想起这一茬了,怎么不继续叫我去找那苍生呢。”
“若不将夫人你先骗过,怎么把你那好哥哥引出来?”凤澜渊本想继续板着张脸,但一看一家媳妇儿那娇蛮德行,就知道今儿这夫纲是立不起来了。“我家夫人大人大量,已经小惩大诫过了,便莫要再与我计较了可好?”
“小惩大诫?我何时惩戒你了?”
“你那二哥……”凤澜渊斜了她一眼,若不是因为这事儿她会那么容易就随了白玺戊的意?以他对自己这小媳妇儿的了解,有借刀杀人的机会她绝不会放过。
自己糊弄了她一次,她便要自己隔应上一辈子,让自己叫白玺戊兄长?承认他大舅子的身份?
凤大爷头一遭觉得脸皮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你这说的倒比唱的还好听。”白青屿哼了一声,说的好听是想把白玺戊给逼出来,实际上不还是想背着她自个儿偷摸把事情解决了?
“罢了,本宫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她也懒得再纠缠着这事儿不放,反正以后有人帮自个儿让这臭狐狸难受的。
“肚子可还疼?”凤澜渊手摸向她的小腹。
白青屿摇了摇头,这么一来自己肚子里的这两个小家伙都很安分,除了今日看到二哥的那一刹。
“还没出世就如此不孝,让自己娘亲受罪。这两个孽障,必须得好好教育一番才行!”
“教育?你准备怎么教育?”白青屿差点没笑出声,这狐狸思想够超前的啊,这是要来个胎教play吗?
“此事重大,容为夫考虑考虑。”凤澜渊一本正经道。
白青屿再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狂笑起来。
凤澜渊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又取下身上的大氅将她裹成个毛球圈进怀里抱到床上,动作轻柔如往,如是溺爱小孩子那般。但白青屿总觉得他抱自己像是在抱一个哈巴狗,自个儿这么一大活人哪有那么瓷器?
“你脸上这淤青消不掉吗?”她抽出一只爪子在他的脸上借机揩油,看这狐狸笑话是一回事,但该心疼的还是心态。那死二哥,下手就不知道个轻重?这么俊儿一张脸,要是被他给毁了,那自己得多亏。
不过,寻常拳脚要在凤三狐狸身上留下个痕迹怕也不可能。
“夫人不是喜欢为夫这样子吗?”
白青屿一脸戏谑,“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你好意思顶着这张脸在你那群部下面前晃荡?”
无双月獠他们自是不敢说什么,但似涂九凤元瑶那些货,甭管当面还是背后不得把嘴都笑歪。
“夫人说的有理,如此正好,这些日子我就留在府上多陪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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