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见过主公!”
其后二将于羝根、佟贵先后而至,他二人眉开眼笑,看得出对战况的发展很是欣慰。
“快走,快点!”
众人刚想畅谈一番,却见几名兵卒押解着一名头发凌乱、浑身脏兮兮的俘虏来面见袁朗。
“张郃!好啊,汝果然投靠了敌军,某道大家都在撤退为何你却偏偏逆道而行,不是主动投效敌军还能是什么?”
还不等袁朗问话,却听那俘虏见到了现场的张郃立即叱问起来。
“胡云庆,张某人何时投效了敌军,你且莫要血口喷人!”
张郃怒目而视,这人虽然模样因为浑身污垢的原因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张郃听其声音就知道是那个胡云庆。
他们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而这个胡云庆却坐享其成,此等小人居然也来说起了他的不是。
胡云庆刚想继续质问张郃,却发现这里已经不是他的那个军中,立即像醒过神来一样,连忙吓得跪拜在地上,对着面前的众人磕头如捣蒜道:“诸位将军,在下胡云庆愿意归降,愿意归降啊,但是这个张郃乃是言而无信之辈,各位将军千万不能相信他的投诚啊!”
“这人是谁?”
袁朗没有搭理胡云庆,而是问押解他的来的那几个兵卒道。
兵卒之中带头的上前回道:“回主公的话,此人是咱们在灌木丛中发现的,掩藏的倒算是严实,可惜还是被咱们给搜出来了,本来不想来打扰主公的,可是此人说他愿意归降,而且说,他是军中谋士许攸的小舅子,愿意劝降许攸!”
“劝降许攸?这么说军中的谋士就是许攸,许子远喽!就凭你?”袁朗倒是没想到居然有了一个意外的收获,他一直在怀疑颜良军中有个谋士相随,直到现在才直到是许攸在此。
不过他对面前的此人很是不放心,尤其是他刚才当面指责张郃叛逃,这种无根无据的话也亏他说的出口,说明此人是个信手拈来就是借口的糊涂蛋,亦或者此人就是一个专门陷害他人的小人。
对于小人,袁朗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话,但是有些话还是问明白点为好。
“你过来!”
袁朗招呼了胡云庆一声。
胡云庆眼力劲儿极好,他早就发现了这些敌军的将官们都围着这个青年人在说话,所以他立即就想到,此人就是现场的最大的官。
胡云庆见袁朗叫他,也不敢起身,干脆膝行而去,甚是卑躬屈膝。
张郃见了嗤之以鼻,头扭向了一边,干脆不去瞧这个胡云庆。
胡云庆不以为意,立马乖巧的跪到了袁朗的跟前,磕头谢恩道:“承蒙将军召见不甚荣幸,将军有何吩咐在下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袁朗见此人如此一副奴才模样,不禁有些好笑的问道:“你是谁,在军中现任何职,你说许攸是你的姐夫,此话可真?”
“小人贱名胡云庆,在军中并无职位,只是普通的行走人员。家姐乃是许攸身边的侍妾,叫做红花,小人句句实话,不敢有所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