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也就顺其意好了,所以一直没吭声。
现在自己的夫君如此贴着自己,张宁的感觉不知道有多好,虽然有些恼怒对方的迟到,但是这些在夫妻间的浓情蜜意面前,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
“慢着,现在可不行!”张宁阻止了袁朗的胡闹,接着问他道,“我听说你生擒了敌军的主帅颜良,不知道你如何处置与他?”
“劝降为主,实在不行,拿来与袁绍谈条件放了!”
在张宁勉强,袁朗毫无顾忌的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可考虑过白帅的感受?”
张宁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让袁朗意想不到的话。
“这……确实没想过!”
袁朗这才想起来,颜良是差点要了白帅张白骑性命的仇人,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一条左臂还是被对方砍了去,而且卧床躺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才从死亡线上被拯救了回来。
“夫君,我想告诉你的是,白帅始终是我们自己人,而且将来还是一家人,你可千万不能为了一个外人,而伤了家人的心呀!”
张宁的话提醒了袁朗,她说的对,自己一心的想着招降颜良,或者要来与袁绍谈交易,却怎么把张白骑的私仇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
袁朗有些乱了,他想请示下张宁的意思,很显然她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有了相应的决断。
张宁郑重其事的对自己的夫君回道:“你若听我的,此事便交给白帅亲自来处理!白帅落座新府,我们明日一起前去祝贺,顺便提及此事,看他的意思再做最后的决定,你以为如何?”
袁朗虽然还想得到如颜良这样的一大臂助,但是自己妻子以及白帅张白骑的感受他同样要尊重,无他法,他只能答应了下来,希望不是一个很坏的结果。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
袁朗与张宁谈完这事,想着夫妻还有些事情未做,不免有些动手动脚起来。
张宁半推半就道:“且等等,我还有一事问你!”
袁朗心急道:“哎呀,你怎么还有事,还有多少,干脆一起说出来吧!”
张宁从袁朗的怀里逃了出来,依着案桌沿问道:“白帅答应从黑山随我前来助你,可是一点含糊也没有的,他的决心你应该看的到的,而且将来汝嫣妹妹过门,白帅更是我们的长辈,我且问你,你准备如何任用白帅?”
“你怎么想起来谈论这个!”
袁朗对这个问题很是避讳,毕竟他现在军事上仰仗的是赵云,政事上依靠的是臧洪,有这二人一文一武的辅助,他暂时就能安稳住郡守府的局势了,张宁的话虽然说的很隐晦,但是字里行间都透露出要给张白骑要权。
“现在不谈,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白帅既然已经来了,你难不成想让他就地养老不成!”张宁接着又道,“我知道你现在文有臧洪,武有赵云,像之前的黄巾军老人你已经用不上了,可是你不能忘本。虽然我贵为天女,但是黄巾军可一向都由这些老人维持着,在我父亲以及叔父们过世或者不在的期间,不是他们的坚守,恐怕黄巾军早就散了,哪里还有现在的我们,你说是不是?”
袁朗感觉张宁今天的话有些多了,这不像她一贯的作风和为人,于是问道:“你说的这些事谁教你的,是白帅自己,还是张汝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