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上,铁甲战舰带着巨大的轰鸣之声乘风破浪,想想工厂里,机器的巨大轰鸣之声带着动生产力的巨大革命。
哈哈哈,秦风不由乐得笑出了声。
“陛下,陛下!”舒宛看着自得其乐的秦风,不由得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告辞了。”
“好好好,明天,明天我去看看徐来。”秦风笑道。
“陛下是该去教训教训他。”舒宛眉开眼笑地道:“师兄也说明天要去揍他一顿呢!不过我有些担心师兄打不过他。”
“嗯,我去帮忙,我去帮忙。”秦风哈哈大笑,舒宛这样的女子,受了委屈,居然也会跑回娘家去喊人啊,不过就舒畅那点子武功,在徐来面前,貌似只有挨揍的份儿吧。自己稍晚一点过去,也好有热闹可看。
想着想着,便又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一段时间一直被国事所困挠,数不清的难题需要他一个一个的来解决,有一个放松一下的机会,倒也是很难得。
而且,他真得十分关心徐来的研究有了一点什么成果没有。这位可是机关大家,在秦风看来,徐来已经将机关消息运用到了极致,手下又有一大帮能工巧匠,要是连他也没有办法,自己也就只能慢慢地等了。
有时候科学发明,差的就是那么一点点思路和一点点运气,在秦风看来,徐来已经具备了所有的条件,差的,就是那么一点点思路而已,自己替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就看他有没有那个运气将其变成现实了。成,是他的运气,也是大明的运气,不成,也没什么,慢慢等待吧,种子种到了地里,终有发芽的那一天。听说齐国人现在已经在冶钢练铁方面有了极大的进步,发明创造寸出不穷,曹云的改革已经初见成效了,哈哈,等你们雄心勃勃地认为自己能跟我大明较量一番的时候,看到了这些钢铁怪物喷吐着黑烟的时候,又是一副什么表情呢?
捧着茶杯,喝了几口,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闵若兮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一脸傻笑地秦风,好奇地问道:“舒宛跟你说什么了,这么可乐?”
“她在家里受委屈了,徐来醉心研窟,不理她,还乱发脾气,舒宛准略去找舒畅给她出头,听说是要揍徐来一顿。”秦风笑吟吟地答道。“我正在脑补舒畅与徐来打架,舒宛在一边拍手鼓劲的场景。不知他是盼望师兄胜呢,还是盼望丈夫赢?”
闵若兮瞪大了眼睛,“这有什么可笑的,舒畅也好,徐来也好,都是国家重臣,当真打起来,还要不要体统了,或者打伤任意一个,都是大明的大损失。”
“放心啦,他们会有分寸的,徐来家也是深宅大院的,关起门来打,外人谁能看得见,明天我准备去看热闹,你去不去?咱们两人悄悄地潜入他家,躲在暗处,在他们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再出面去打架,你觉得好不好?”
“不去。”闵若兮没好气地道。“臣子打架呕气,君主在一边看笑话,成何体统?”
“舒畅不仅是我的臣子,还是我的兄弟,哈哈哈,能看到兄弟出糗,那是人生一大乐事啊!那家伙,每次看到我出糗的时候那副幸灾乐祸得德性,想想就生气啊!”秦风似乎看到舒畅一脸鼻青脸肿被徐来揍得满地找牙的模样,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懒得理你!”闵若兮没好气地道。“小文小武两个去哪里了?真是的,你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一个个乖乖地,你一回来,就皮得没影子了,自觉找到了靠山了是吧?慈父多败儿。”
“我记得好像是慈母多败儿!”
“在我们家,就得调过来,你觉得你算是一个严父吗?”闵若兮气哼哼地道:“大姑,大姑!”
秦风慢条斯理地道:“叫吧叫吧,这个时候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理你。瑛姑带着小文小武早就离开了。”
“什么意思?”闵若兮问道。
秦风站了起来:“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把时间和空间留给我们啊!舒宛刚刚说了,要让我辛苦一点,我也就勉为其难,多多辛苦一番了。”
上去一把抓了闵若兮便扛在肩上向内屋走去。
“中午才刚刚要过了,现在又毛手毛脚,你怎么欲求不满啊?”闵若兮扎手扎脚地挣扎着。
“这是欲求不满吗,这是为了子嗣后代而辛苦耕耘。”秦风大笑着将闵若兮丢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