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依次入座,不过众人看到慕容远的岳父谢成居然也出席了,不由有些诧异,谢成的身份虽然很是特殊,但这是郡府的官员会议,他怎么也出席了.郡守慕容远可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
会议还没有正式开始,已经有有嗅到了特殊的气息.
“各位,时间紧急,我不想废话.”慕容远站在上首,看着属下的官员们:”我们接到越京城传来的情报,宁则枫的水师舰队载着数千生女真人,正直奔我们江南而来,目标有很大的可能是我们梧州.”
此话一出,整个屋内顿时一片倒吸凉气之声,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在这一霎那之间屏息住了,似乎掉一根针在地上,也都能听得见.
“所以,我们从现在开始,进入紧急状态,鉴于敌人登陆的地点有八成的可能是在阳泉港,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便是将阳泉的所有人都撤进城内,城外所的厂坊,立刻停工,人员疏散撤进城内,所有村庄里的村民,也全都进城,城外,不许留下一人.”
那些情报在所有人手中开始传递,也有人与谢成一样,抱着侥幸心理,或者他们就不在梧州登陆呢,但这个想法,立刻遭到了其它人的驳斥.
“阳泉是首先必须要撤退的,其它地方,特别是临海的地方,所有人都必须撤进有城墙保护的地地方去.生女直人想来烧杀抢掠,我们就给他坚壁清野.”
“郡守,如此急迫地撤退,最多能将人撤走,这损失,只怕就大了.”有人叹息道.
“存人失财,人财皆得,这有什么好说的.”慕容远道:”郡府的官员,除了必须留下去的,都会被分配下去帮助各地撤退人员,告诉他们,这不是与他们商量,而是必须执行的命令,敢有不撤的,拖也给我拖走.”
“郡守,如果我们这么做了,而生女真人最后又没有来,事后只怕责任不小.”有官员有些担心地道.
“有什么事情,我慕容远一力承担.”慕容远淡淡地指了指一边负责记录的吏员道:”看到了没有,白纸黑字,记录在册.不会连累你们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郡守.我们自然是同汽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那官员讪讪地道.
慕容远转头看着自己的岳父:”岳父,你是梧州商界领袖,那些商人在阳泉等地都有极大的投资,让他们这样撤退,必然不甘不愿,还希望您多多做些工作,工厂里的工人们是很容易组织起来的,我更希望这些被组织起来的工人,能帮着去乡野之间的那些农民撤退,那些人,只怕就要顽固许多.”
“我尽力而为吧!”谢成无精打采地打.
“现在我开始分配每个人该去的地方.”慕容远没有理会谢成,直接对与会的官员道:”各位不但要自己尽心竭力,还希望你们动员信得过的人参与其中.”
“谨遵郡守之令!”所有官员们都站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上一次的乱民暴动,生女真的残暴,他们纵然没有见过,可也都是听过的.
整个梧州如同一架精密的机器,在极短的时间内,高速地运转了起来,一张张的告示贴满了郡城,同时也贴满了沿海的各个县治,一匹匹快马拿着告示在乡野之间飞奔,一名名的官员奔赴各地,开始撤退人员.
在经过了短暂了惊慌之后,梧州首先安静了下来,因为郡守的家人,仍然如同往常一样,上街购物,观景,官员的家人们也一个都没有跑,这让所有的百姓都认为即便是生女直人来了,官府也有法子应对,不然这些官员怎么可能这么镇静呢?
有些麻烦的倒是沿海的县治,正如慕容远所料想的那样,在谢成的努力之下,商人们在命与钱之间,还是选择了命,开始撤退,工厂里的工人们也被组织了起来,而乡野之间的农民就要顽固多了,很多人最后是直接被撂倒之后一根绳子捆走的.
第三天,慕容远出现在阳泉的时候,整个阳泉已经整个地完成了大撤退.除了必需的粮食被运进城内之外,其它的所有财物,全都遗弃在了城外.
阳泉县打开了武府,将武器凯甲取出来开始武装青壮,慕容远亲自出现在阳泉,更是极大地鼓舞地阳泉的士气.
生女直人如果在梧州登陆,九成九地会在阳泉,慕容远不亲自来坐镇的话,实在是有些不放心,阳泉现在可是整个梧州的经济中心,大量地财富集中与此,更重要的是,这里汇集的人口,也几乎可以与郡府相比似,现在整个阳泉县城内已经挤得满满当当,处理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引发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