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改动。”
“我很喜欢!”秦风点点头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以前我们这些兄弟,都是过惯了苦日子的,现在进了城,可就大不一样了,我们那些老兄弟,以前在楚国之时住着军营,到了太平城,日子过得更苦,沙阳郡城对他们来说,可算是花花世界了,小猫,野狗,这段日子可得给我盯紧了,不要让老兄弟们出什么问题。别忘了,我们敢死营的老兄弟们,个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明白!”小猫点头道:“以前是没机会,又整天处在生死边缘,现在一下子安逸了,有些人的老毛病说不定就要犯,真要犯了事,便是给将军凭添烦恼,处置,于情不忍,不处置,于法不容,到时候就为难了,只有将他们盯死了,不让他们有犯事的机会才行,野狗,在这件事情上,你可不能大大咧咧,真要出了这样的事,到时候你可哭都来不及。”
“我知道了,等参观完将军的这宅子,喝了将军的搬迁的喜酒,我马上回军营去,瞪大眼睛瞧着他们。”野狗连连点头。
“现在太平军将编练四个营,小猫,野狗,邹明各领一营,剩下一营,我答应给沙阳郡的人了,刘老太爷推荐了陈家洛担任这个营的统领。以前敢死营的老兵,全都打散分配到你们三个营去,作为三个营的基本骨架。”
“将军,这样一来,我们的战斗力,岂不是在很长一段时间,会下降得很厉害!”小猫有些担心地道。
“肯定会有下降,第一期练兵,我们要编练一万人,四个营各二千五百人。战斗力不下降是不可能的,但这一段时间,将是我们的休养生息期,莫洛已经被我们打断了脊梁,短时间内根本无力再来侵扰我们。而我们披下了沙阳郡兵这层皮,越国朝廷纵然知道内里有鬼,可也无法立时便翻脸。而且我想,他们现在更想去对付长阳郡的莫洛。”秦风呵呵一笑,“齐人那边,暂时也顾不上我们,而且有束辉这层关系在,在我们真正露出狰嵘之前,他们也不会让他们的后院起火,毕竟,他们现在瞄准的是楚国。不过纵然如此,我们也不能放松一点点警惕,而是要时时保着时不我待的思想,时时居安思危。”
“将军说得对,将军,我觉得我们要制定一部操典,哪怕是就用以前西部边军的也好。”小猫沉吟了一下道:“以前的敢死营,除了在作战之时,将军管得太松了一些。”
“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的确该从来时的点点滴滴管起,这里可不是大楚的西部边境,军纪如果松驰,便会出大问题,暂时便用以前左帅制定的操典吧,小猫,这个你比我熟悉。”秦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把操典弄出来,然后推广到全军,有些东西改一改,不要有大多楚军的痕迹。”
“明白了!”小猫道。
“将军,您把老兵都分配到各营去了,那以后您的身边不是没人了,你的亲兵营怎么办?完全抽新兵?”千面有些担心地道。
秦风淡淡的一笑,“我个人的安危,倒用不着士兵来保护,抽调新兵吧,我亲自来练他们,把大柱调来当我亲兵营的统领,这是一个可造之材,看着长得黑又壮,像一个莽壮角色,其实心思细腻得紧。”
野狗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小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野狗,你怪笑什么?”
“我在笑野狗,以前我练他的时候,他直呼我为阎罗王,等他到了将军这里,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阎王,哈哈,想当初,我们四个可被将军操练得有多惨。哈哈哈!”
一阵怪笑之后,却发现其它几人都盯着他看,那脸色可谈不上愉快,这才猛然省起,所谓的四人,是他,小猫,和尚,还有剪刀。如今剪刀已经成为了众人心中的痛,而和尚,在得知秦风死了之后,早已经独自离去,不知所踪了。
野狗干咳了几声,有些讪讪的低下头。
秦风摇了摇头,野狗很单纯,这是他的好,但也是他的弱点,总是记得别人的好,却老是忘了吃过的亏。
“将军,要是新兵进来,那我可还得多操操心了。”千面赶紧打岔道:“这宅子这一段时间,我可是布置了不少机关小玩意儿,本以为到时候定然是老兵们驻进来,倒也不用担心他们,我连图纸也没有画,现在既然是新兵进来,那我可得画好图,做好标记,不然以后这宅子里,可得经常鬼哭狼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