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床共枕的习惯,你要跟我住一起也可以,你得打地铺。”
“患难见真情啊,日久识人心啊!”舒畅仰天悲怆,“今天才终于看清你了,好,打地铺就打地铺。马猴,给我多拿一床褥子。”
一边的马猴嘿嘿笑着点头:“舒大哥放心,我一定给你的地铺打得软软乎乎的。”
“还是马猴有良心!”舒畅深有感触地摸了摸马猴的脑袋,“哥记得你,以后受了伤什么的,哥一定用最好的药,使出最好的手段来治你。”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盼着他受伤啊!”一边的秦风笑骂道。
“常在河边上走,哪有不湿脚?”舒畅哧之以鼻,“你们这些玩刀子的,哪一个不三天两头身上都带伤的,哼哼,谁对我好,我都记着呢,是吧马猴。”
当天晚上,舒畅果然是提着自己的包袱到了秦风的屋里,赖在哪里不走了。也不管千面正在与秦风商量着事情,径自就招呼外头抱着被褥的马猴进来,将褥子铺在秦风的床边,往上一躺,被子一拉,盖住了脑袋。
看着舒畅的惫懒样,秦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在舒畅也不是外人,他与千面商量的事情,倒也不用避着他。
“这一次你到了越京城之后,就要积极的行动起来,要用尽量短的时间在越京城内有一支我们自己可靠的力量,五大家族在内里的一些暗线也可以有选择性的利用起来,当然,前提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秦风吩咐道。
“老大放心吧。”千面用力的点点头:“我们在越京城的力量,这一年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田康和紫萝夫妻两人现在至少已经掌握了越京城一个黑帮,这一年来,我们往内里渗透了不少人,这是可用的一支力量,官面上,除了那些原本五大家族的暗桩,他们还用金钱开道,收买了一些官位不高,但位置却很敏感的人,这些都是用得着的,等老大兵临越京城下的时候,我一定会让越京城内处处蜂火,不得安生。”
“去吧!咱们越京城再见!”秦风站了起来,“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好好的喝一杯庆功酒。”
“老大,越京城见!”千面深深的一揖到地,转身走出门去。秦风亦站了起来,一直送到门边,倚门而望,直到外面的马蹄声渐行渐远这才关上房门,走到床边,爬上床,盘腿坐在床上。
“我说舒疯子,你不会真一直赖在我这儿吧?”
“那又怎样?我还就赖上你了。”舒畅探出一个脑袋,恼羞成怒地看着秦风。
“其实我哪是吓你的,瑛姑可是宗师,怎么可能与你一般见识?”秦风笑道。
“那可说不准!”舒畅坐了起来,“三年前把你的尸体,呀呸,这话说得怎么如此拗口,反正就是把你从闵若兮哪带走的时候,我一把毒药让她失去了战斗的力气,那时的她,可没有现在这么厉害。今天又让她这位黄花大闺女看到了大柱的裸体,你说说她不恼羞成怒?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得防一手。”
“你爱呆在这儿就呆在这儿吧!”秦风哈哈一笑:“不过一位宗师要收拾你,你就是躲到天边,她也能找到你的。”
“躲得一时是一时。”舒畅哼哼道:“看来这段时间,我得想法子研制出一种自保的毒药出来,要连宗师也能对付得了的,我得想想,好好想想。”
听着舒畅的话,秦风不由想起白天看到的瑛姑那种力由心生的场景,摇摇头,舒畅的这个想法,只怕永远也无法实现。
“对了,秦风,我有一个问题问你。”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生性神经大条的舒畅便又想到了别处,“说起千面,我一直在想,这些年来,我们看到的到底是不是他的真面目,对了,就是我们一直认识的他的那张脸,说实话,我现在有些迷糊。”
秦风微愕,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想了一会儿笑道:“应当是吧,就算他换一张脸孔,我也能一眼就把他认出来,看他,你别看脸啊,你看他的眼睛。”
“我哪有这个时间去看他的眼睛。”舒畅道:“刚刚忘记了从千面那里弄几张面孔来,这样的话,瑛姑或者就认不得我了。”
“你身上那股子药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出你的味儿来。”秦风冷笑。
“有这么严重?”
“当然!”
“看来我还得发明一种药物来掩盖自己身上的气味。”
秦风就在舒畅的絮絮叼叼之中酣然入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