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了结你们之间的仇恨,但等你真正站到了那个高度之上,你的想法,你的行为,必然会有更大的改变,私仇,便会变成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事。你与楚人关系非浅,不要忘了,你是闵氏的女婿,我想要知道的是,如果我们助你登上这个舞台并成为主角之一,你会针对秦国吗?”
秦风笑了起来:“李大帅,秦国现在有什么值得我去贪念的,如果硬要说一个的话,那你们百姓的剽悍善战算一个吧。所以,在短时间内,齐楚才会是我更想去谋划对付的敌人,在这期间,秦人,只会是我的朋友。”
“短时间内?这个短时间内有多短呢?”李挚追问道。
“一个国家的兴旺与衰败,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秦风淡淡地道:“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李帅,在我击败齐楚之前,我是不会与秦人为敌的。”
李挚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你要的不仅仅是向闵若英复仇,你要的是一统天下。”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但是我,闵若英也是这么想的,曹天成也是这么想的。”秦风肯定地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但我一定会坚定不移的往前走,其实我如果能达成这个目标,那么我的私仇,自然也就报了。的确如您所说,在这个大目标的面前,私仇,的确只是一个小目标。”
“也就是说,最终,你还是会对付秦国的,假如你获胜了的话。”李挚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间会很长,也许五年十年,也许我穷尽一生之力也未必能办到。李帅,您有什么可忧愁的呢?”秦风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也许在我有生之年,根本就不可能看到这一天,不过想想,仍然有些伤感。”李挚叹息道。
看着面前这个质朴得像一个老农一般的宗师级高手,秦风的心里涌起的是浓浓的敬佩之意:“李帅,你一生奔波,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所为的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大秦的安危。”李挚想也没想地道。
“仅仅如此吗?”
听着秦风的问话,李挚想了想:“当然,也想我们大秦的子民吃的饱,穿得暖,每天晚上上床的时候,不用忧心明天的吃食,北风起的时候,不用担心没有可御寒的东西,如此而已罢了。”
秦风点点头:“可是我知道,在当年大唐帝国时期,秦国所在的区域,并没有衣食之忧。他们或者比其它地方要清贫一些,但绝对不像现在这样穷苦。”
“是的,那个时候,整个大陆属于一个帝国,互通有无,每年朝廷会向西部输送大量的利益保证那里的平安,但大唐四分,没有谁还会向着敌人输送利益的。”李挚叹道。
“既然如此,您又有什么可担忧,可伤感的呢?”秦风反问道:“假如有一天,我当真要与秦国为敌的话,那也绝对是这天下统一的最后一战了。如果能让百姓们有好日子过,能吃得饱,穿得暖,这不正是您所要追求的吗?”
李挚看着秦风,突然大笑了起来,“秦风,你是一个不错的说客,说的也很不错,这不正是我所追求的吗?好吧,我李挚便坐看风云起吧,正如你所说,也许终其我这一生,你都还在与齐楚鏖战,既然你承诺如果与我大秦如果有一战也是最后一战的话,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真到了那个时候,如果我还活着,或者还能帮你把脚步更加快一点。也罢,你不是要战马吗?行,拿粮食,拿铁来跟我们换吧,我很好奇,你接下来的路究意会怎么走!”
“李帅是我见过的最深明大义的人。”秦风赞道。
“不用给我戴高帽,我也不是几句好话便能哄骗得了的。如果你没有真正的实力,我根本就不会与你废话。”李挚道。
“不,这不是戴高帽,而是真心话,李大帅的确是我最敬佩的人,不是说权谋,也不是说武道,而是做人。”秦风道:“李大帅与左帅一战之后,内伤一直都没有好吧?”
“左立行算是你的贵人,你不因为这个恨我?”
秦风摇了摇头:“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闵若英,您哪有单独与他面对的机会。而且各为其主,这不是私仇。李大帅,您知道我有一个朋友,替邓朴治好了暗伤么?您再多留几天吧,我已经派人回去找他了。”
“舒畅?”李挚道。
“是的,或者您并不在意这一点点内伤,但我更希望您的身体康康健健呢。”秦风微笑着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