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不一样。玛丽和夏尼一门心思地考虑政治阴谋,却忽略了行业内部竞争。
夏尼点头:“其实这种可能性更大。”
“你去查一查,有结果之后派人通知詹纳医生。如果他想要起诉,就帮帮他。”
看着夏尼夫人袅娜的背影,玛丽又盘算起一件事。
目前她的秘密机构内外混杂,职能不分;今后或许应该整理整理,夏尼负责国内,维耶尔负责国外。
又想,舆论宣传也是一个重要部门,有一个负责人更好。只是谁适合担当这个重任呢?目前自己手里的人,实在是太过年轻了……
思绪万千,过一会儿,她让侍女进来换茶,啜了两口,提笔准备给奥地利母亲写信。
这有些困难:首先必须解释为什么接近4年来,她没有给过只言片语。
“亲爱的母亲,你女儿已经不是你女儿了,你女婿永远是你女婿——”
这么写肯定不行。
玛丽自嘲地笑笑。她父母去世多年,在孺慕之情上,她已经有些陌生了。
幸好她还有郎巴尔。
“你是真的想跟她建立母女情谊,还是只想给老人一点安慰?”
玛丽想了想:“后者。”
郎巴尔不太赞同地叹了口气。但这是个人选择。
“这样吧。你就拼命地写前几年你在凡尔赛宫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而成为王后之后,生活是怎么发生了大转弯,你又变得如何自由,因此才敢给母亲写信。”她指点,“看到前半段,她一担心着急,就大半原谅你了;看到后半段,她就会只顾着高兴,而忘记生你的气了。”
玛丽思忖一会儿,觉得没有问题。
梅西伯爵被召进宫中,接到王后的信时,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微微颤抖着结果喷着香水的印花信封,才确定这是真的。
特蕾西亚女王的回信很快送到了凡尔赛。
玛丽读了之后,不禁有些后悔发那封信了。
女王没有对女儿斥责或痛骂,而是感谢上帝她熬过来了,又谆谆教诲好几个注意事项,跟原先发的那些信一样。
而其中最着重提的一条,就是赶紧把浪费在外的两年时间补回来,生个孩子,最好是一位小王储。
玛丽成了凡尔赛宫女主人后,征得路易的同意,委托诺阿耶夫人和热内联手整顿了宫中的仆人,特别是夫妇俩贴身亲近的那些;又扩大了宫中的“禁入”区,把游人和贵族都阻挡在外;如此两人才过上了稍微有点*的生活。内外消息的沟通虽然不能禁绝,但不再是筛子一样漏洞百出了。
两人的性生活依然是外界乐此不疲的讨论话题,但八卦变少,猜测变多。小王储或者小公主什么时候出世,永远是焦点议题;尤其是对王位有野心的那两位,热切地盼望孩子永远也不要出声。
“孩子一天不出生,你在凡尔赛宫的地位就永远不稳固。”
特蕾西亚的信中甚至直接挑明。
玛丽当然不可能冒着消息泄露的危险告诉母亲:死心吧,至今我俩都还只是名义夫妻呢。
只有敷衍一番。
郎巴尔听了她的抱怨,笑道:
“没事,做妈妈的都这样。婚前恨嫁,婚后催生。”
玛丽撇撇嘴:“今后我做了妈妈绝不这样。”
“首先,你得做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