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敏赞同这提议,平常她也有午睡的习惯。
随即换了身背心短裤,把头发放了下来,坐到了床上去。
人家沈宜光不知什么时候扔了那断脚椅子,从背后贴了过来。
杨培敏扯了下他,“别,每回都是没完没了的,笑会儿我还能去见人?”
沈宜光呼吸加重,手上倒是停了动作,温温柔柔地怀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叹道:“敏敏你要相信我的节制力,这是补昨晚的,就一回。”
杨培敏嗤之以鼻,“相信你还不如相信头猪会爬树!”
他的信誉度已在之前的种种之下,已消耗殆尽。
昨晚她睡得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感觉迷糊间,自己好像被抱上了船,一整晚都在漂浮摇晃,又如踩云端,当时不知道梦里梦外,还是等二天,感觉身下的异样才知道,那家伙没埋到男人的‘本色’,只是他动作温柔得不得了就是了。
这会儿竟然还给她装起糊涂来,说什么补昨晚的,真当她睡死了不成。
沈宜光闻言又是低叹了一口气,“没几天你就要走了……”
杨培敏又是气了气,到底没有再拒绝。
等他们真正下床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只是她这会儿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吃饱了的沈宜光,服务意识特别强,怀抱过她,给她套衣服,看着她眼帘轻瞌,粉颊淡染,呼吸渐渐棉长,轻声喊她:“敏敏?”
杨培敏睁了眼睛看他,眼中还有些迷糊的样子,嘴里却是问,“走了么?”
沈宜光笑得温柔,眼里带着懊恼,“咱再睡一会儿,放心我不闹你。”
杨培敏摇头,她只是想睡懒觉又不是睡不够。
“别让人家政委等急了。”她说着就要沈宜光怀里下来,被他按住了。
“你先靠会儿,我去给你拿橡皮筋过来,杨同志今天要弄个啥发型,我愿意为你效劳。”
杨培有些新奇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不信,“你还会这个?”
沈宜光揉了下她的头,让她靠在床柱边上,自己去地身往上床铺媳妇放化妆品的盒子里拿了梳镜子两根橡皮筋下来,“这有何难,谁叫家里姐妹多,看得多了自然也会了。”
说着就往她头上操刀。
看他如此自信,杨培敏转了下眼珠,就道:“好啊,给我弄个大麻花辫吧,全弄到脑后。”
“你可别扯到我头皮。”
杨培敏有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当然这也是她后天的努力,洗药浴,自做发馍这些,坚持了三个多月,在原来的基础上更是如缎如绸。
在很多时候沈宜光是爱不释手。
在于帮她编头发的劳动中,他更倾于享受。
然后他还能边跟她聊着天,说起周政委的妻子,“周嫂子是教育局的宣传主任,一家子的文化人,为人直爽,爱恨分明,有时候可能严厉些直白些,也别觉得她是不喜欢你,她这个人要是不喜欢你,连话也不屑跟你说。”
“周政委在我还是侦察小兵的时候就带我了,也是缘分,他一直跟在我身后和到这边军区,我们这些年少莽撞不懂事,他硬是在旁连削带骂地把我们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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