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面的烧鸡很不错,于是打包了两只,再买了些零售跟水果跟一些些信封就去坐公交车。
回到医院,沈宜光刚睡醒的样子。
看到她回来,脸上马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然后杨培敏莫名地想到了向她摇尾巴的小狗,真是罪过。
“我回来了,看看我给你带了啥好东西回来?”
沈宜光也难得地露了几分好奇出来,“带了啥?”
杨培敏微微抬了抬下下巴,得意地道:“今天你媳妇的生意顺利,赚了点小钱,给你带了四季饭店的烧鸡回来?高兴不?”
“高兴!”
杨培敏进洗手间里洗了手,把东西拿了出来,“我等会儿到食堂打些饭回来。”
沈宜光乖乖地听着她的安排。
在这之前,她把刚才买的信纸之类的递了给他,“有空给家里写封信呗,没准你受伤,你娘跟你母子连心的,会睡得不安稳。”
沈宜光赞叹地的握过她的手,“我媳妇儿想到真周到。”同时自己也觉得愧疚,自己还真的一段时间没有给家人写信了。
杨培敏点头,自己也是定时给家写信呢,娘家一封婆家一封,千编一律也好,生活琐事也好,家人牵挂的心也能落到实处,自己已经不在他们身边尽着孝,也总不让家人担心。
忽然也伤感起来,她又想起了前世的亲人,那些是她想寄信也寄不到的地方。
过了两天,医生给沈宜光拆了腰腹部的纱布,只剩下一道的筷子长三公分宽浅红色的伤口,杨培敏看着就瞪了他一眼,这伤口怎么也不像是摔伤。
拆了之后,也算是得到医生的点头,可以借个轮椅过来,推着出去走走了。
沈宜光是担心着邵辉,要过他那边的病房里看看。
杨培敏推着他,到了隔壁敲了敲门,是杜娟娟过来开的门,看到他们俩,脸色冷淡,刚要问有什么事,她身后的邵辉已经看到他们了,脸上带着惊讶,但是很高兴,“你们过来看我了。”
杜娟娟这才让开了路,杨培敏推着沈宜光走了进去。
“今天得医生的开口,可以坐着出来,就过来看看你,你咋样了?”沈宜光笑道。
邵辉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的样子有些羡慕,笑着摇了摇头,“还是你顽强点,我没你那恢复得快。”他说着让杜娟娟拿水果出来招待着。
杨培敏忙道:“不用客气了,这哪跟哪呢,我们那边还有,平常吃不上,这些天天天吃。”
杜娟娟就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杨培敏也不鸟她。
“听说外面的梧桐都变红了,蔷微跟木芙蓉开得正欢,你可给我看多两眼,回来也过来跟我叨叨。”邵辉边说着话边要坐起来,可能是现在这个姿势不舒服,可是他手上脚上胸口都有伤,是极其地坚难,而他妻子杜娟娟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邵辉也不知道碰在哪儿,痛吸了一口气,沈宜光就急得往前伸要帮他。
杜娟娟这才反应过来,过去拉他,“你这是怎么了?碰到哪儿?怎么不叫我?”
邵辉又是一声痛呼,“你压到我的胸口的伤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