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空间没有充足的通风,会造成内部人员缺氧。
“没办法,那里最优先考虑。”
(“配电变电所也无应答。”)
(“地面开闭设备无应答。”)
“怎么办?司令他们好像被困在电梯里。”美里突然想到了真嗣,这时候他应该还在本部内。
律子扶了扶眼镜,“各位,由于断电的影响,司令他们很可能被困在55号电梯内,现在由我指挥。立刻执行A19预案,本部可能遭受外部人员入侵袭击,所有非战斗人员马上停止手头工作,穿戴好防护服,不要随意走动,注意保护好自己!”
“是!”
本来应该让这些技术人员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的,不过由于通风设备停止工作,多人躲在密闭或狭小的房间只会自取灭亡。指挥大厅的空间最大,反而是最安全的。
“青叶,马上查清楚断电原因!尝试恢复部分线路。”
“是!”
“伊吹,尝试恢复通信线路,与外界取得联系。”
“是!”
“葛城三佐,你跟我去解救司令跟副司令他们。”
“那个……驾驶员他们呢?”
“日向,真嗣他们就拜托你了,驾驶员也不容有失。你去加持良治先生的办公室找找看,我刚才让丽带了份文件过去。”
“是!”
另一边,特殊行动队的成员已经出动,前往零号机的机库,不料被大门挡住,正在商量对策。
机库里,两位少女就是这次行动中的真正执行者,劫持EVA的驾驶员。
由于驾驶EVA只需要一人,所以另一人仅仅作为备用。
她们已经登上了蓝色涂装的零号机机体,长发女孩正要进入插入栓时,却被短发女孩阻止了,“还是让我来吧。”
“不行,按计划是由我来驾驶。”
“就这样吧,你负责数据采集。”长发女孩推开了短发女孩,直接跳进驾驶舱,关好了舱门。
这次行动过程中,所有人员全程对话都是用代号互称,或者干脆省略称呼。
长发女孩知道,此次任务成功率渺茫,几乎十死无生。就算这样,她也要把一丝机会留给同伴。
她还记得,训练营里环境残酷,全是第二次冲击后的孤儿。高压的训练往往带来生理上的痛苦,心理压抑而又缺乏疏导的情况下,往往让人发疯。
甚至人心也变得扭曲,常常通过欺辱他人得到宣泄。所以内部小团体很多,离群独来独往者往往会被针对性欺压。
她曾经因为不服一个小团体的欺辱,而被毫无人性地实施了水刑。因为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外表看不出伤痕,却能带来生不如死的痛苦,用的工具也简单,一条湿毛巾而已。
当时她被几个人摁住手脚,用湿毛巾盖在脸上,然后不断在毛巾上浇水保持窒息状态。
在神经中枢控制下,她只能张开大口用力呼吸和吞咽,大量的水被吸进胃、肺及气管中,然后呕吐、咳嗽,鼻腔、肺及气管分泌大量黏液导致进一步呛咳,濒死之际下身的两处括约肌甚至失控了……
饱尝这种难以名状的痛苦时,浑身不断抽搐着。在快昏迷时,对方手法熟练地揭开毛巾让她缓一口气,然后再次重复上述过程,不断死去活来,而周围是一阵阵压抑扭曲的欢呼,仿佛在进行一场原始的献祭仪式。
他们用这种方式彻底折服了一个个刺头,无一例外,屡试不爽。有的人甚至直接发疯,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杀了我!快杀了我!”她只记得,自己仅有的力气只用来喊出这句话。
这时候,她命运中的救星——短发女孩出现了,以一己之力打倒了凌虐她的恶魔,如童话中的王子一般救下了她。从那时起,她就默默发誓,即使付出生命,也要守护这份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