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得轻松,那些痛苦的,不敢面对的回忆仿佛已在记忆中模糊。周婶说得对:人都是往前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越来越会开解人的周婶这会儿正在油坊充当技术顾问,她指挥着年青的小伙儿把新榨的油倒进木桶。
仁二婶一脸喜庆地迎上来:“春花你可是越来越有领导份儿了!”
“你咋也学叶子说话,俺这哪算领导,你才是俺们村的大领导。”
仁二婶翻了年当上了周家屯的妇女主任,“唉~别提俺这个妇女主任了,要不是叶子说当了能卖更多的月月舒,俺才不操这份心呢。”仁二婶对叶芝一向信服,上次她鼓起勇气到百货商店推销,虽没成功,可她去了次后还真不怕了,过年事多,等过完年,她决定再去,先送起包给百货商店的妹子试用,她就不相信,这么好的东西会没人喜欢,嗯~那个女经理有点难搞多送她两包习惯下。
“你呀~别老听叶子忽悠!”周婶说的那是语重心长,这仁二家的卖月月舒都魔怔了。
“叶子说了,俺可是还债队里的尖兵,钱能不能还上就看俺的了。”仁二婶绝对是叶芝的脑残粉,周婶是越听越无奈:看俺家丫头把她婶都变成啥样了!
周老爷子家前天杀了老牛,老爷子伤心在牛鹏坐了一晚。现在都还烧着,叶芝拎着最初那包退烧药来到老爷子跟前。
老爷子看到他很高兴,叶芝叫他做啥,他都很配合。照顾他的家人,周三个个称奇,这老爷子刚才还把端给他的药打翻,可叶芝一来他咋乖得像只猫。
“你去把那柜子推开。”周三上前听话的搬开,“看到背后那个洞了没?”
“看到了!”周三掏出一个帕子包着的小包,“打开它!”里面是个红绣包,包里有块翠绿瓣月芽玉。
老爷子拿着玉递给叶芝。
叶芝忙摇头,这块像传家宝一样的玉,她咋能收,“这块玉挺漂亮的。周爷爷你得换个地方藏了。”
“拿着!”周老爷子固执的递给她,他的家人也叫她拿着,叶芝只好拿着,“这块玉是俺年轻时杀了个日子鬼子从他身上扒下来的,你拿去当了还债。”
“还债哪用得着你担心!”
“你把林子的房子都抵押了。还劳你叔担保借了那么多钱,就不许俺这穷老爷子出份力。”除了把金子换成人民币让她颇费周折外,
疯太温柔的给狼娃扎起小辫,狼娃揪着牛牛头上的毛也在练手艺。
黑宝两个肉巴掌不停地往脑袋挠,表情很苦恼,叶芝端着冻梨进来,它就滚上前:熊妈俺也要漂亮。俺也不扎小辫!
“滚!”黑宝听话的来回转两圈,嗷~!叶芝给了它屁股一脚,“不准学狼叫!”
狼娃看了黑宝一眼,示威地伸长脖子“嗷~呜!”叶芝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妈,她们平时不这样!”
“是吗!”疯太笑得很开心。小帆背着手跺着步老气横秋地道:“疯太奶奶,叶子姐姐明显在撒谎,你得打她屁屁。”叶芝那个窘,她想在她婆婆面前留点面子咋那么难。算了,都是一家人。俺就不含蓄鸟。
“妈,吃梨!”
疯太温柔地看着她,“你也吃!”
“疯太奶奶你咋对叶子姐姐那么好,周太奶奶说媳妇不骂不成器,为了俺们叶子姐姐好,你得多骂骂他。”小帆糯糯地说完,就受到了叶芝的打击报复,“疯太奶奶你得给俺作主啊!”
疯太被小活宝,大活宝逗得笑声不断,她是一天比一天过得轻松,那些痛苦的,不敢面对的回忆仿佛已在记忆中模糊。周婶说得对:人都是往前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越来越会开解人的周婶这会儿正在油坊充当技术顾问,她指挥着年青的小伙儿把新榨的油倒进木桶。
仁二婶一脸喜庆地迎上来:“春花你可是越来越有领导份儿了!”
“你咋也学叶子说话,俺这哪算领导,你才是俺们村的大领导。”
仁二婶翻了年当上了周家屯的妇女主任,“唉~别提俺这个妇女主任了,要不是叶子说当了能卖更多的月月舒,俺才不操这份心呢。”仁二婶对叶芝一向信服,上次她鼓起勇气到百货商店推销,虽没成功,可她去了次后还真不怕了,过年事多,等过完年,她决定再去,先送起包给百货商店的妹子试用,她就不相信,这么好的东西会没人喜欢,嗯~那个女经理有点难搞多送她两包习惯下。
“你呀~别老听叶子忽悠!”周婶说的那是语重心长,这仁二家的卖月月舒都魔怔了。
“叶子说了,俺可是还债队里的尖兵,钱能不能还上就看俺的了。”仁二婶绝对是叶芝的脑残粉,周婶是越听越无奈:看俺家丫头把她婶都变成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