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要打人。于是据理力争却换来公主更猛烈的一顿毒打。
“闹市区不是禁止纵马吗?总还有王法,去报官吧。”南清婉想了想道。
“没用的,这可是当朝公主,谁敢得罪。”齐大夫叹了口气,劝说南清婉,“老夫劝红衣姑娘还是别插手,这皇室中人不是你我能得罪的。况且这样的事情每天发生多了去了,没用的。”
南清婉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齐大夫是一片好意,当下谢过,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齐大夫见南清婉劝不住,苦笑着跟了上去。
来到外面,大街上已经围满了一些看热闹的百姓,两排官兵站立在两边,保护着小公主。
小公主骑在马上,高高在上地看着躺在地上抱头被打的男人,一脸不屑,
“你个下贱的奴隶,还敢出言教训本公主,能死在本公主手里也算是你的福气了,给我狠狠打。”
周围的百姓即使知道真相,也敢怒不敢言,谁敢得罪当朝公主呢,除非想落得和眼前这人一样的下场。
眨眼间,地上的人便被打的皮开肉绽,不成人样。
秋棠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上前扬声道:“你这是草菅人命,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公主萧嫣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来,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算哪根葱,王法,本公主就是王法。”
“你,你根本不配当公主,真是丢皇家的脸。”秋棠从来没有骂过人,满脸通红道。
“你竟敢对本公主出言不逊,”小公主萧嫣火冒三丈,指着秋棠,“来人,连她也给我一起打。”
南清婉美眸一闪,心中满是厌恶,之前以为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有些任性,现在看来内里竟是一副蛇蝎心肠。
不等侍卫动手,萧嫣的马突然受惊,扬起前蹄向前方跑去,横冲直撞。萧嫣紧紧伏在马上,大惊失色,惊叫连连,不免被周围的东西擦伤。她用尽全力勒住马,那马儿却一点停下来的迹象也没有,仿佛发疯了一样。
侍卫傻眼了,也顾不上抓人和打人了,纷纷追上去。公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
疯了的马疾驰了几分钟后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下来,萧嫣没有防备,一下子被甩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然后晕了过去,那马儿随之也倒在了地上。
侍卫追上来,也顾不上什么了,赶紧带着小公主往宫里赶去。
“这就是现世报,坏事做多了报应就来了。”秋棠有些幸灾乐祸。
南清婉无奈摇了摇头,只是可惜了她那一枚银针,看来又得让人重新打制一根了。
周围的百姓看的也有些解气,又纷纷转向地上的那人,估计是凶多吉少了,都被打成什么样了,真是可怜。
南清婉上前查看一番,一个好端端的人被打成这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齐大夫,找人先把他扶进去。”
齐大夫连忙叫店里伙计将人抬了进去。
此时,季明晖坐在二楼包厢窗前,将下面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拿着扇子敲着掌心,紧紧盯着下面那个戴着兜帽的女子,“有意思,告诉齐大夫抽空来见我。”
旁边的护卫领命下去。
这边南清婉将人全身检查一遍,又命人打水来,仔细清理一下他身上的血迹。
齐大夫看着眼前被打的面目全非,奄奄一息的人,叹了口气,嘴里不停念叨着“造孽啊。”
南清婉检查下来,还好眼前男人身体比较强壮,除了断了几根肋骨,一条腿断了外,内脏却没有受损,只是稍微有些出血。
南清婉重新将断骨接好,又给他服用了一些自制的草药,这些草药可都是从她空间种出来的,药效可想而知了。又打开布袋,辅之针灸,消散淤血。
一通忙活下来,已过了午时。
南清婉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好了,这人应该没问题了,你让人看着吧,明日我再来给他下针。”
“红衣姑娘大义,这人多亏姑娘才能保下一命,老夫自愧不如。”齐大夫感慨道。
南清婉淡淡一笑,“不敢,只是如齐大夫所说尽本分而已。”
齐大夫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不仅谦逊有礼,而且胸怀大义,日后说不定会有大造化。
晚上南清婉从书房里出来,边走边打了个呵欠,这才留意到时间已是夜深人静,院子里的下人都已经睡下了,只有秋棠还守在一旁。
南清婉有些过意不去,“以后这么晚就不用等我,你自己下去睡。”
秋棠忙打了盆清水过来,轻声反驳道:“小姐你都没睡,哪有奴婢睡下的道理。”
话落一阵夜风裹挟着凉意吹来,飘进了几片树叶。
秋棠放下水盆,见旁边西窗的窗户还未关,便轻轻走过去作势掩上窗户。
突然又一阵风吹进来,屋里的灯瞬间被熄灭,只见一道黑影快速闪过,一把捂住了秋棠的嘴巴,同时另一道身影坐在了南清婉常坐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