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顾文清很快就被王骊芝说服了,他从来不当家,不知道这些,只是想到顾坷居然半点颜面不给他,一上门就是来要回嫁妆,他心里也特别的憋闷。
“老爷,女子出嫁后,以夫为天,这是常识,人都是夫家的了,更何况嫁妆呢?你是她的丈夫,你有权支配妻子的嫁妆!”
王骊芝的话让顾文清心里好受了很多,他也觉得顾坷说的很离谱,他是迟夕的丈夫,迟夕有什么东西他不能用的?为什么她一开始没说过?
顾文清走出去后,轻咳了几声,气场强了很多,对顾坷道:“顾坷,你没当家,不知道养一个大家庭,要花费多少银两,顾府里上上下下那么多张嘴,每天都要不少银两,你娘的嫁妆,早在她嫁过来没几年后,就用完了。
在你弟弟出生的时候,她的嫁妆都没了,府里用的还是我的俸禄以及骊芝的嫁妆,这都是正常开销,你娘也知道的,都是你娘拿去开销的,其他官员家庭里,都是这样,主母当家,动用自己的嫁妆贴补家用,很正常。”
“是啊,当家才知柴米油盐贵啊,我当家后,我的嫁妆,也全都贴进去了呢。”王骊芝笑呵呵地说道。
反正现在顾文清和她同一战线,她不怕。
顾坷看向顾文清,“那你这个男主人,也太没用了吧?没钱,还娶这么多小老婆呢,甚至小老婆娶回来也是扶贫。”
一个没用一个没钱,还有一个扶贫,这六个字,成功让顾文清脸色大变,他再也维持不住淡定,咬牙怒瞪顾坷:“为父为官清廉,除了俸禄外无其他收入!你这是跟父亲说话的语气吗?没有我,你以为你是怎么长大的?”
“目无尊长,以下犯上,不忠不孝,你就不怕我状告到陛下那里吗?”
这下终于忍不住在顾坷面前行使他的父权了,不孝的罪名一旦安在顾坷头上,哪怕是国师,也要受罚,不凌迟,也要被贬,受万民唾弃了。
然而顾坷完全不在乎,她看着顾文清,忽然问道:“顾大人知不知道,与民争利是什么罪?官员的家属,在外经商,是什么罪?你大可以状告我不忠不孝,我不在乎啊,一无所有的日子我又不是没过过,我本来就是泥地里爬起来的,我连死都不怕,我还在乎什么?”
顾坷满不在乎的说出这些话,惊的顾文清倒退几步,就连王骊芝都到抽几口冷却气。
疯了,这个人真的疯了!
顾漫云捂住了嘴巴,被顾坷的疯狂给吓到了,也被她的不要脸给惊到了。
顾文清嘴唇挪动了几下,半晌发不出声音,双眼喷火的瞪着顾坷,顾坷一脸平静的和他对视,云淡风轻。
最后,顾文清转过脸,咬牙,对王骊芝道:“把迟夕的当年的嫁妆,全部还给她!无论用什么办法!”
王骊芝吓了一跳,浑身一抖,随即点头道:“是……是,老爷。”
顾坷轻笑了一下,“找齐了,送回迟将军府里就可以,我的耐心只有两天哦。”
两天,甚至还是在老夫人寿诞前一天!这是摆明了不想让老夫人过好七十寿诞了!
没想到还有人在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