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慕容流叶很是震惊,沉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心血?”
洛千儿不知道该怎么來解释,只能胡诌,“我只是听说绝情散得解药是“心血”,你既说绝情散是你祖上传下來的,我就想问问,是不是真的。你知道,我是研究毒药的,对于像绝情散这样的毒药,自然很是好奇。”
看是胡诌的话,听起來却很是有道理。
慕容流叶说:“心血自然就是心里的血,只是沒了心,人死了,要记忆又有什么用!”
是啊!人都死了,要记忆有何用?
洛千儿说:“你的祖上,不是被爱伤透了心,就是见不得别人相爱,所以才会研制这种毒药!”
慕容流叶想开口解释什么,转念一想,他何须去和她解释!
慕容流叶慵懒地说:“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我的祖上为什么为研制这种毒药,你应该关心洛大人为什么会被不明的人请走,几日未归!”
洛千儿淡然道:“洛家的事情,和我无关!”
慕容流叶饶有兴致地说:“有意思!”
洛千儿不悦地说:“若是慕容庄主沒事了,可以离开了。”
慕容流叶说:“这是逐客令吗?”
洛千儿说:“在我这里,你谈不上客人,何來逐客?”
慕容流叶轻轻地“哦”了一声,问:“玄羽去哪了?”
洛千儿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可脸上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诚如慕容庄主所说,凤玄羽逛花楼去了!”
“逛花楼?”慕容流叶爽朗的大笑起來,笑过之后,道:“玄羽逛花楼,真是新鲜啊!”
洛千儿气的牙痒痒,可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男人嘛!不用我说,慕容庄主你自己懂得哦!”
一句话把慕容流叶噎个半死,什么叫他懂得?
他是常去花楼那种地方,可都是去谈生意的,对于那里面的女人,他沒有兴趣!
相信玄羽也沒有兴趣吧!
“咳咳咳……”慕容流叶干咳几声,话锋一转,正色道:“洛老爷终究是你的生父……”
“打住!”
洛千儿冷着脸,一字一字地说:“他不是,也不配是!”
他已经救了洛老头一命,和他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一笔勾销,现在,只是陌生人!
慕容流叶并沒有听出洛千儿的弦外之音,只认为洛千儿和洛老头之间是有什么心结,劝道:“父女之间有什么心结解不开的,何须要闹到不相认,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洛千儿朝慕容流叶翻了翻白眼,“你很烦哎!我都说了他不是我爹,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慕容流叶哑然,洛千儿这是拐着弯骂他不是人啊!
他慕容流叶几时这么低声下气的劝过人?这个洛千儿也太不识好歹了吧?
可奇怪的是,他居然对她发不起脾气,更奇怪的是,他居然有一种想和她亲近,想保护她的感觉!
但是他明白,那不是男女之间超友谊感觉。
“好好好,是我听不懂人话,洛老爷的事情我会替你去查,你就好好的安胎吧!”
洛千儿已经无语了,正要发怒,一个下人就慌里慌张的跑了过來,急道:“王妃不好了,洛家二夫人撞了柱子!”
这会洛千儿是真的无语了,半天沒说出一句话來。
“应该是为了洛老爷的事情,你还是去看看吧!”
慕容流叶又做起了“好心人”,洛千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抬脚走往前院走去。
直到那一抹水蓝的身影消失不见,慕容流叶才把目光收回。
看了看手里的解药,又想起了洛千儿那句凤玄羽逛花楼去了,不由得失笑出声。
……
“她们都要走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洛家二夫人就撞突然了柱子,不过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王妃也不要太担心……”
一路上,侍女在洛千儿耳边絮絮叨叨,听得洛千儿有些心烦。
不过当洛千儿看到地上触目心惊的一滩血迹时,心中还是揪了一把,这是把脑袋给撞了个窟窿吗?
“不是说撞柱子吗?撞柱子会流这么多血吗?”
先前的那名侍女也甚是诧异,刚才明明就额头上有一点血,怎么这会满地都是血啊!
“不是撞柱子撞出來了的,洛家二夫人听说王妃不见她门,撞了柱子之后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匕首刺了自己的腹部,这会人已经送到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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