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原本酒量不怎么好,这样喝了两碗之后,已感烦恶欲呕。
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当下以《六脉神剑》中的少泽剑,运气带酒气由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掌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由小指的少泽穴中倾泻而出。少泽剑本来是一股有劲无形的剑气,这时他小指之中,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
过不多时,张辰就觉得头脑已经清醒。乔峰在对面见张辰看起来文质彬彬但连干数大碗酒仍然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两大碗。
张辰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
说着便将眼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随即依法运气。他左手搭在酒楼临窗的栏干之上,从小指甲流出来的酒水,顺着栏干流到了楼下墙脚边,当真神不知、鬼不觉,没半分破绽可寻。片刻之间,他喝下去的四大碗酒已然尽数逼了出来。
乔峰见张辰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心下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段誉斟了两碗。
张辰再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直比喝水饮茶还要潇洒。
他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那乔峰又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张辰和乔峰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张辰自己并没有真的喝酒,但见乔峰连干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心下钦佩。喝到五十三大碗时,那酒保上来说,“二位客官。本店的酒都空了……”
张辰说道:“仁兄。咱两个都已各喝了五十三碗罢?”
那乔峰笑道:“兄台倒还清醒得很,数目算得明白。”
张辰笑道:“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胜败,只怕很不容易。”
乔峰哈哈一笑,伸手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来,掷在桌上。携了张辰的手,说道:“咱们走罢!”
两人下得楼来,那乔峰越走越快。出城后更迈开大步,顺着大路急趋而前。张辰此时武功远超乔峰。比轻功只是说笑。这时不紧不慢的跟上乔峰。
乔峰向他瞧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好,咱们比比脚力。”当即发足疾行。
乔峰本来并不是以轻功见长的人。此时迈开大步,虽然跑得快,但怎么比得上张辰平生以逃生为活命手段。那不光是要速度,更要节省体力。
他身如鬼魅。忽尔在前忽尔在后。
乔峰大吃一惊,斜眼相睨,只见张辰脚下似乎根本不出力,表面上看走得极慢,却偏偏总在自己前面。他心下暗暗吃惊佩服中加快脚步。想将张辰超越。但怎么可能超得过去。
这么试了几次,乔峰已知张辰轻功在自己之上。他哈哈一笑。停步说道:“慕容公子,乔峰今日可服你啦。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
张辰在他身前如影子一般停下了道:“小弟并非慕容复,兄台认错人了。”
那乔峰神色诧异,说道:“什么?你……你不是慕容复慕容公子?”
张辰微笑道:“小弟也是初到江南。每日里多闻慕容公子的大名,但小弟确实不是他。”
乔峰叹道:“居然不是?我素闻姑苏慕容氏的大名,这次来到江南,便是为他而来。听说慕容复儒雅英俊,约莫二十*岁年纪,本来比贤弟是要大着好几岁,但我决计想不到江南除了慕容复之外,另有一位武功高强、容貌俊雅的青年公子,因此认错了人,好生惭愧。”
张辰,“兄台自道姓名,可是姓乔名峰么?”
那乔峰惊诧之色尚未尽去,说道:“正是,在下乔峰。”
张辰道:“小弟是大理人氏,初来江南,便结识乔兄这样的一位英雄人物,实是大幸。”
乔峰沉吟道:“嗯,你是大理段氏的子弟……想不到轻功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兄弟,你到江南来有何贵干?”
张辰笑道:“只是寻常游玩而已。”
乔峰这时说道:“兄弟,你我一见如故,咱俩结为金兰兄弟如何?”
张辰喜道:“小弟求之不得。”这是主线任务,完成了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接着两人叙了年岁,乔峰比张辰大了近十岁,自然是兄长。当下撮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一个口称“贤弟”,一个连叫“大哥”,均是不胜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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