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抖了出来,便是有心要总裁接手,总裁难道真不懂他的心意?”
“我倒情愿相信他是有意要你经手,而你着实是最合适不过,比徐凯合适。”他似怕甄东解不透,又追了一句,“徐凯杀戳太重,老爷子总是有忌讳的,说起来,菲律宾那一行,又如何不是老爷子在做一次精心设计的考研呢?”
“是这样吗?”甄东无动于衷的反问。
“你呢,是揣着明白作糊涂。那一次的事,你做的是十足的圆满,当初,是我低估了你的心机。”徐俊不加掩饰的戳破他的假面,将那一次的一出出一步步皆是解的详实妥透。
甄东手覆上额间,垂眸道,“有些事既然明知躲不过去,却也是无能为力,便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被动受命,却不知是弄巧成拙的局面。”
“别自圆其说了。那种局势,在你还没过去之时,心中早已临摹千百遍,好似一个好士兵,他怎能打无准备的仗?”
甄东见三番两次也不能扭转徐俊根深蒂固的看法,便懒了心思,遂转了话题道,“假设洛佩斯过来,总裁要我怎么做?”
“与他虚与委蛇也是无益,干脆将他晾着不理就是,他定会去寻徐凯。徐凯那里有岳添,怎么着也不会跳出圈子,让洛佩斯过来白费功夫,也算是承给他的教训。”
“那克鲁斯呢?”甄东等着徐俊的回话。
“你说呢?”徐俊不答反问。
甄东僵了一瞬,沉沉道,“总裁肯定会否定这桩生意,那他也是无功而返了。”
“好处总是要允一些的,不然岂不是断交政策?以后要是一旦踏上菲律宾的国土,怕是只有给送去屠宰场的份儿了。”
甄东嘿的笑了,“怎么个好处?买卖不成仁义在?人家可不是三岁娃娃。”
“要是与他洽谈正当营生,既能给他增人气又能给当地政府带去实质收益,你说他会是怎样的感受?”
“投资菲律宾?”甄东不可思议的挑眉,这个问题,他可不敢想,菲律宾不说经济落后,单是落户那里的风险也是可以想象的,民风彪悍,谁敢保证去的人万无一失?
“有什么不可以?你别认为菲律宾的人都是一样的落伍。就说克鲁斯,他便是有着积极的改善国貌意愿,他原本的起点就是商务部,而今更是致力于国务的各项修正。”
“有他做后台,固然是幸事,可是过去之后,很多事便难由得我们一己之愿。”
“放心吧,没有风险的事,就轮不到我们来做了,成大事,不必据于细节,凡事总有对应的法子。”
“总裁应该是对投资的方向已经有了筹谋,不会是随便建一个工厂那么简单吧?”
“克鲁斯不傻,我们的态度他不用几个回合就能完全摸透。”
“既然不是敷衍,我是想不出总裁的万千妙思。”
“那里缺什么,我们补什么。”
“补缺?”甄东抽抽嘴角,不敢置信这是徐俊简单至极的回答,可细想之下,这不正是做生意的不二法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