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伤。”
“我没有……”
“他们是谁派来的?”埃尔伯特又问了一句,“有问出来吗?”
这话让夏洛特绯色瞳孔一缩,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蹲下身子尽量避免与埃尔伯特对视,“不,他什么都没说。”
“正常。除非用幻惑或心智类法术,一般休想能从他们嘴里撬出什么来。”
埃尔伯特似乎没有听到刺客最后说的那句话,他转身走向领头的刺客,蹲下身子在他身上翻找起来。
夏洛特此时已在自尽的那名刺客身上翻找了一阵,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着。他莫名地松了口气,当起身看到埃尔伯特在翻找领头者的遗物时,他那饮酒后的心跳又加快了数分。
“你在干嘛?”他声音都尖锐了一些。
同样喝了酒的埃尔伯特没感觉任何不对,他头也不回地说道,“看看有什么能标示身份的东西。哈!我找到了!”
夏洛特咽了口唾沫,走到他身前小心翼翼地问,“是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是杜拉利大公的刺客。”埃尔伯特捏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铜牌起身,“咦?你怎么了?你脸色很差啊,该不会真的伤到哪里了吧?”
“啊?啊!没事。喝多了酒,脑袋有点晕而已。是吗?原来是杜拉利大公的人啊。也是、也是……毕竟这是在杜拉利公国的境内嘛。”
“你真的还好吧?夏洛特。”
“当然!”夏洛特恢复了平静,“倒是你,没有伤到哪里吧?”
“幸亏你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个一两秒,我就真的扛不住了。谢了,夏洛特。”
“不客气。”
“这儿怎么办?”埃尔伯特指了指满地的狼藉。
“我们离开吧,快点离开这里。”夏洛特连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既然已经被杜拉利大公察觉到行踪,那我们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埃尔伯特耸了耸肩。
“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夏洛特声音高了八度,当看到埃尔伯特诧异的表情时,他又赶忙说道,“抱歉,我想我是喝多了!”
“没事,你也是为我好嘛。拿着!”
埃尔伯特说着将那铜牌扔给了夏洛特,后者捏在手上,感觉比烙铁还要烫手。
“干嘛给我?”
“那是你的战利品,不是吗?”埃尔伯特说着,推门而出。
欢庆的酒会被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打断,夏洛特和埃尔伯特回到包厢,立刻拖着众人离开了城镇。
一路上,他们俩简短地将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刚一说完,薇薇安就奇怪地问了一句。
“杜拉利大公居然敢在自己的国境内刺杀陛下吗?”
大冷天里,夏洛特居然被这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用惊慌的眼神看向薇薇安,洛丽塔刚准备接话,就听到克莱尔干咳了两声,以极其严厉的语气说道,“谁知道政治家的想法呢!现在可能还没脱离危险,不要说话,安静赶路!”
薇薇安意识到不对,所有人都沉默寡言,踏上了向北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