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胡逸仙哈哈大笑,挪动手枪,瞄准了基因汉的**。基因汉还没反应过来,无所畏惧地看着她。
胡刚要抠动扳机,性亢奋却来阻止她,像一把火苗,一下窜到了头顶上,烧得她浑身沸腾了,承受不起了,昏昏然说:“鲁子,我,我不行了……”
胡倒在了地上。鲁大喝一声,跑上前去抓过胡手中的枪,举起来就打,一边吼道:“极耐羞,我打断你的命根子,叫你一辈子当太监!”
“你打呀!快打!不打你就是小狗!”基因汉嘻嘻哈哈,“月球牌小手枪,打不准的。胡媚仙打不准,胡逸仙还是打不准。打的准我也不怕,可以再造啊!再造几个,几十个,无数个,看你们打多少枪,能犯多少次杀人罪?”
“砰!”鲁开了枪,子弹从基因汉两腿间飞过去了,击中了床头,哗啦一声,有机玻璃碎了,迸开来,飞落在地上。
基因汉无所畏惧,一点也没退缩,反而大叫再来。此时,他的耳边响起了红瓢的声音:“基因汉,别再逞能了。要不是我吹了一口气,你的命要挟子已经断啦,这大美女的枪法还真准哩!”
“红瓢,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早就回到了你的身边,但是,没有指令,我不能随时向你报告。现在,我接到指令,要你成全胡逸仙,别再犯同样的错误码,害人也害己呀!”
“害己?怎么讲?”
“你长期浪荡,没有正常的生活,一切都失常了,不能再坚持下去,否则,你就会成为性低能的。”
“嗯,有道理,书上说过了。你告诉我,你从哪儿得到的指令,谁在指挥你呀?”
“无可奉告!”
“那休怪我不听你的指令了。”
“你最好不要与我对抗。不然,你马上就会被春药放翻,倒过来去求胡和鲁哩。”
“你一只小小虫儿,岂能左右我基因帅哥的行动?别尽说瞎话,想把我的肚子哄大怎么的?”
“不见棺材不落泪!噢,我接到新指令,要让你长个记性!你准德承受吧。”
“啊哟!啊呀!”基因汉立即大叫起来,春药在他的躯里肆虐起来,直觉得浑身像烧沸了,滚烫滚烫,五脏六腑简直就要焚烧起来了,成尤其是他的**,突然间像被吹鼓了的大气棒,马上就要炸开暴裂了。啊呀,呀啊呀……他不知如何是好,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起来。
“基因汉,听不听我的?我想,你还是听了的好。”
“不听,就是不听!了,我再犯一回贱,去强奸胡逸仙和鲁燕燕,然后,去收容所呆几天就是了。”
“不行!你将来要当地球人大英雄,绝对不能背上强奸狠的名声,懂了吧!这了名声,为了健康,你必须听我的。”
“不听,不听!基因人老大干嘛要听一个小小昆虫的。”
“我告诉你,你肚子里的春药超过两倍呀,胡刚才愤愤然,一下将一包药都灌进了你的肚子里。你就是拿她两个来发泄,还是不够啊!”
“真的吗?药力能不能有持续多长时间?别哄我啊!”
“三天三夜!你看着办吧!”
“我一秒也不愿在此多呆。我听你的吧。钽怎么不打枪,也不吭声了?”
“是我扰乱了她的思维,胡也一样,不然,她俩个早把你摆平啦。好了,现在你自由了,去吧,胡要保护你,你也要保护她嘛。”
基因汉既已听令,马上行动,把胡坐上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合为一体,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胡逸仙第一次得到了真正的满足,既兴奋又感激,情不自禁止地哭了,一哭就是半个多小时。基因汉七劝八劝,终于把她说笑了,起床穿戴,满面春风地走进了办公室。
阳光格外明媚。基因汉格外精神。胡逸仙像是换了一个人,没有了喜怒无常,对上对下一概和蔼可亲。只有鲁燕燕还是那样小心谨慎,事必躬亲。
下午四点半钟,中心的员工们发现,极耐羞大帅哥坐进了一间比胡总办公室略小一些的办公室里,门上的牌子上写的分明——
副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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