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可把特蒙多德急坏了。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向各个相关部门求教。科委呀,基因人研究会呀,专利人协会呀,还有反法西斯同盟等等部门,都说阿娜的检测完全有根有据,用不着怀疑什么,因为她的结论就是国家科委派人替她做的。
最后,还是多拉特提出,动用警方的力量,当作案子来办。这才使特蒙多德总统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案子太特别,也太扎手了。还没开始就结束啦——全求人竟然不知去向,成了悬案了。
“主席,你向我求解,说实话,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特愧疚的说。
“这倒不着急哟。”穆冷嘲热讽的说。“全求人反正是在d国的总统府不翼而飞了,又是国家警察局局长亲自办理的案件,我们都信心百倍啊。”
“我知道!我懂的。”特低难为情的说。“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以最快速度找回来,我亲手交给大主席你。”
穆玛德琳站起来,举起杯子,笑吟吟的说:“为你的成功干一杯吧!我恭候你的金鸡消息!”
喝完了,特刚要坐下,穆却起身向外走去。特有些着慌的问:“主席,你上wc吗?”
“啊,d国恐怕没有那么大的卫生间吧。”穆诙谐的说。回转身,站定了,用不容置疑的口气接着说:“第一个解未解,还得去求第二个哟!你说的好么,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求解来的。不求不行嘞,批评和指责我的,可是人山人海哟。”
“那你是去哪儿?方便的话,我给你派警卫!”
“不用啦!你还是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吧。我既敢单枪匹马而来,就敢孤立无援地回呀。”
特蒙多德一听,不由脸红脖子粗,嗫嚅着说:“主席,本总统惭愧至极,请再别这样抽打我啦!你是要去阿娜哪儿吧!我陪你去。”
“不用了,兴师动众的,多不方便啦!”
“这你就失计了。你一个人去,才不合规矩嘞。不仅把旁波宁整的不好做,把我们整的就惨了,我可不敢背上不顾世界总统安危的罪名。还是给我一个面子,叫阿娜来吧。我也一起听听。这样,她也少些压力,不至于吓得不敢说,或是说乱了套。”
穆想了想,说:“嗯,有道理!就听你的吧。不在这里了,到你的会客室去。咱们要礼待贤达嘛。”
半小时之后,阿娜就来到了特的小会客室,相互叙过礼,再寒喧一会,分宾主坐定了,穆开门见山,请阿娜对全求人做出解释。
阿娜非常刻板的把她所做的技术检测过程说了一遍,又把所有数据拿出来,请二位领导看。
穆和特都没有看数据,而是请她谈谈内心的真实感想。
阿娜苦笑一下,淡淡的说:“一句话吧,不想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科学就是科学,感情代替不了哇。”
“不是这个意思!”穆有些不高兴的说。“科学数据由人来做,做的也是人的数据,你能保证千真万确吗?”
“基本可能保证!”阿娜随口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