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敢问**官,你给多少时间啦?我希望宽松一些。营救全求人可不是……”
东方雄第三次打断她的话,坚决的说:“三天!按规定。三天之内必须有个初步办法给控告者。主席放心,法律会始终监督你。却也会始终保护你。”
穆玛德琳抓起那份揭发信,往桌子上一抛,淡淡一笑,说:“三天就三天!希望也给本主席一个公道公正的说法。我知道,纽卡顿中了邪,也许戴上了思维干扰器。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喽!你走吧!我要处理积压物资了。”
东方雄昂首挺胸,快步走了出去。穆玛德琳下意识地看一眼他的背影,在心中说:这个**官,总是这样,一有案件,一上案子,就神气十足,对谁都一个面孔,真是六亲不认。唉!平常我总夸他做的好。现在,小孩子尿尿,淋到自己头上了,还真感觉不爽。地球人啦,传统的地球人,总是难过本位主义的关口!喏,纽卡顿,为了本人,为了本国,竟然听从汤姆的鬼主意,真是可恶,更是可悲!唉!为私受委屈,为公也受委屈。委屈才能求全喽。哼!都是基因汉惹的祸!如果没有基因帅哥,我苦丁香也许终身不嫁。那样也就没有谁来藤缠树还是树缠藤了!唔,啊!基因汉也可怜啦!连名字也死掉了,改叫全求人。他还是一个孩子。他已一无所有。他只能全求人了。噫——哦!但愿我能委曲求全。但愿纽卡顿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伏下身子,继续批阅文件。可是,一时间,那些文件变形了,就像奇形怪状的机器人,一个个穷凶极恶地朝她冲击过来,她吓得一把将它们撸开,跳起身来,满面惊恐的瞪着办公桌,嘴里叽哩咕噜的说着,却不知说了些什么。
穆玛德琳的心绪乱了,乱了的心绪又扯乱了她的神志,开始恍惚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茫茫然,站在那儿,兀自发呆。
她那一向十分敏锐而宽广的脑海里,被滚滚污水而冲击,一时无法排解,唯有咬紧牙关,忍辱负重,压得大气也难喘过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呀?
为什么非要把个人感情与基因人政治死拉硬拽到一起?
为什么非要采取如此龌龊如此阴毒简直是卑鄙的手法来谋人谋己呀?
穆玛德琳是要争取连选择连任,毕竟连任是一种能量一种光荣一种超越。但是,我也准备好该交班时就交班的呀!
只要基因人事业发展了,穆玛德琳愿意陪伴着亲爱的基因帅哥归隐山林或是浪迹江湖,即使是跟着阿汉去全求人,也无怨无悔。纽卡顿啦,你何必急不可耐?
退一步说,如果要我舍弃基因汉,不!如果全求人不是基因汉,基因帅哥真的再也不回来了,那么我也绝对还是不下嫁于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的那些狗男人们,终身不嫁,就像我和阿汉在蓝星大皮球中说的,来世再于阿汉比翼双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