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解气,自嘲地说:“这衣服,怎么打也不吭声,真乖!嗯,肯定长记性了。算了吧,能饶人处且饶人喽!第一滴血又不是第一个娃娃,还能当传家宝?”
发火闹气胡折腾,花费了不少力气,身上冒汗了,她解开警服衣领,还是觉得热,又解开了上装,仍然热,索性脱光了,钻进卫生间,冲了一会澡,立在穿衣镜前,孤芳自赏一会,跑出来,就**着,用手机给穆打电话,问全求人回来没有,她必须把衣服还给他,再把裙子要回来,让他穿着裙子和大主席说话办事,太不协调了。
穆说全还没有回来,裙子他穿到东方雄那儿去了,叫她等等,着急的话,就去东方雄哪儿去要,或者叫哪位法官送到招待所来。若不着急,就明天再说。
她语意双关的说:“明天他就穿不得了,他瘦啦!他跑水啦!他有新西服穿啦!他会穿大裙子啦!”
穆也语带双敲的说:“君子从不夺人所爱。心爱之物应当物归原主。绿肥红瘦,存乎一心。新钢没有旧钢光,但是,新衣新裙干干净净,喷喷香!”
克萝蒂书本知识并不多么丰富,见识也不算多,哪里听得懂穆大主席如此讳莫如深的话中话,百思不得其解,把心一横,打手机向旁波宁请教。
旁波宁一听,立刻明白,大主席是针锋相对,克萝蒂拐弯抹角地敲打她,她岂能忍气吞声,反唇相讥,既表明自己高风亮节,又暗中嘲讽克已有两破:醋罐子,瓜蛋子!还有影射克嫌全求人脏,而穆大主席毫不嫌弃,对心上人全心全意的意思。可是,他不能如实告诉克,不然,她会吵闹不休,只能善意地撒谎哄她了。
于是,他“哈哈”一笑,打个马虎眼,说:“我和你理解的一样啊,主席是说全求人太脏了,必须旧貌换新装。”
“大厅长,你别哄我。”克生气的说。“女人的直觉总是准确的。我的直觉告诉我,穆玛德琳在骂我。我要找她算算帐,跟她理论理论,堂堂世界总统,至高无上的超级大美女,为什么还要跟一个小小百姓飞不起跳不高的弱女子争风吃醋?为什么对她的心上人迟迟不伸出援救之手,根本就是天桥把式,哗众取宠,欺世盗名!”
旁连哄带吓唬的劝慰她,叫她别冲动,也别生气,更不要妒忌,穆大主席也是女人,她高高在上,高处不胜寒,至今没有一个相依相偎的男人,能和全求人下第一场心雨,真不知等了多久,费了多少心血,受了多少不明不白的气,可谓忍辱负重,望穿秋水呀。别的不说,就从你已经率先得到了基因大帅哥的第一次,可谓金童玉女天作地合,何等幸福快乐,还跟孤苦伶仃的山尖女人计较什么呢?
克萝蒂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不由有些惭愧,渐渐地冷静下来。但是,心中的气恼一时无法全然排除,跟旁说,容她再想想。
旁还不放心,叫她保证不去找穆麻烦,方才说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