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有七情六欲么?不也有同普通百姓一样的各种权利么?
新世纪的官人们,总要为百姓谋幸福,而这种谋求应当,不!必须与个人息息相关,才会真正到达公正公平公道的高尚境界。
如果连自己的幸福也不考虑,为百姓谋幸福就是纸上谈兵,虚情假意,一定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必须亲口尝一尝。
婚恋大事岂能儿戏?权高位重的人们兴许更该严肃对待。原因不言而喻。
………………
穆主席呀,你和全求人谈的怎么样了?他会谈情说爱吗?我们这些属下不难猜测的到,你今夜要下心雨。张东方和福特他们说,你今天到了和全求人,也和全体地球人摊牌的关键时刻。是啊!狂八千弄巧成拙,为你和全求人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你就好好地下第一场心雨吧。
穆主席呀,我还想告诉你。安东尼西娃霏里雯还有我的夫人,库尔班大留士普利的夫人,都跟我说,你特别难做,必须不给纽卡顿等人以任何口实,又必须给全体地球人树立一个榜样,还要给全求人这个基因人老大一个初步的良好印象,巧妙地促使他定下心来,静静的深深的细细的想一想,他到底爱不爱你,你到底值得不值得他爱;他又怎么才能博得你得芳心,该向你表白什么……
穆主席,为了这些,我一次次地挡住他们,不让他们去打扰你。可是,看上去好像不大妙啊!他们快忍无可忍了。因为月球村地球村早已开了锅,如果再没有明确的态度,滚烫的开水就会鼎沸起来,弄不好把你和全都烫伤。属下最为害怕的,鼎沸的开水汇成一股洪流,冲刷你的小别墅,那就糟糕透了。
拉波尔想了很多——设身处地,为穆玛德琳着想。自打基因汉诞生之后,这位一向固执己见,敢于坚持科学真理的男子,对穆打心底里佩服敬仰,对她的各种本领尤其是理政治国才能,深信不疑,深感在她手下工作是一种幸福,处处时时都对她忠心耿耿。
怕鬼有鬼。拉波尔还没想出下一步的应对办法,凌浑常春和亨利?
万方又打上门来了。
“主席,对不起。我们必须打上门来。”凌急迫的说。“电话,网络,唉呀,四面八方的斥问,责骂,把我整的无路可退了,必须马上给全世界本系统的人们一个合乎科学的说法。他们威胁我说,如果再拖延,马上集体行动,先举行网上大示威大游行,接着,就动员全体会员上街!”
亨利?万方低着头,半睁着眼睛,有些气恼的说:“这么紧急的事,主席们怎么还不慌不忙的?到底是我们打鱼还是你们打鱼呀?要是你们打鱼,那就请马上给我们鱼篓子背吧。别再躲躲闪闪了,这可是科学,科学!对基因人大发展极其重要的科学!知道吗?”
拉波尔无奈地冷笑两声,说:“你们别跟我再叨叨了,我啥都清楚。可是,我和你们一样,不掌握时间表。”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打穆主席的门。”两人不约而同的说,起身就往外走。
拉波尔慌忙拦住他们,叫他们再坐一会,容他再想想办法。两人哪里还肯再听,毫不客气地将他推开,气势汹汹地走了。
来到穆的小别墅门前,警卫们当然拦住了他们,要他们亮出证件,说明来意,才与穆通话,请示是否允许进入。
穆略忖片刻,故做轻松的说:“我正想解闷,请他们进来!”
两人喜出望外,说是没想到主席这么痛快。这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捱。原来,主席这么通情达理,礼贤下士,只是拉波尔从中作梗。
坐到了大沙发上,凌亨二人也不噜苏,直截了当地说,要同全求人见见面,叫他说明一些事情,再印证几个问题就完事。
穆淡然一笑,说:“科技事大,必须全力支持。你们先同我聊聊天,全求人还没回来,等等再说。”
两人问怎么回事。
她严肃的回答:他求审去了!必须配合东方雄,把两个大俘虏的问题审查清楚,还人以清白。
这么一说,两人未免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怎么可以在大主席这儿闲呆着?再问全求人何时才能回来。
穆说不晓得,你们给东方雄打个电话吧。
两人对视一眼,想在主席面前显示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就由凌打了电话,东方雄回答虽然客气,却能听出话中话是,这事不是你们可以知道的案件机密:“审理案件嘛,谁管得了多长时间?我也说不准啥时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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