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啊。既然救了我,那就得帮人帮到底嘛。
帮到底?我也想啊。可是,我们也是穷光蛋,拿啥帮么?现在呀,医药费高得不得了嗳。光是基因检测,就得千把块,而且,人人都得做,说啥,要看看是不是基因汉。鬼老信哩!还不是趁机掏老百姓的腰包,攫取财富么?嗳,我看你疼的厉害,额头上老沁汗珠珠,给你出个主意,你自己快去找医生看!要是走不动,我送你去!崔真诚的说。我真怕你撑不住,一会儿就完皮子咧。
全求人还没来得及答应,一个大高个青年破门而入,右眼上戴着一个狐狸皮毛眼罩,左眼充满血丝。独眼龙!全求人在心里嘲笑他。你他娘的,真令人厌恶。
崔呼的一声站起来,给独眼龙让座,恭敬的说:邵大哥,你回来啦!咋相,找到医生没?
哪有那么容易哟?邵粗声大气的说。开口就是钱啦。我日***,竟然要三千块出诊费,也不知是不肯到郊区来,故意为难我,还是真的有这么个高门坎子?
没请到好哇!崔高兴的说。他醒啦!用不着医生来啦。我问过他了,他不是全求人,也不是基因汉,叫他走算皮子了,省得白吃白喝我们的。
哼!没那么便宜,也没那么容易?邵阴沉的说。你太幼稚了,不会问,还是我来!
邵就来和全说话,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地把全盘问了一番,想弄清他的来龙去脉。
全求人何等聪明,岂能被他牵着了鼻子?随机应变,编了一套谎话敷衍了事——
我不是全求人!我叫梦求富。没爹没娘,无依无靠,就在外面流浪乞讨为生。听说神昌基因人再造中心倒闭了,我想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比如说,好吃好穿好玩的,肯定不老少,就从乾京跑来了,想钻进去偷出好东西来。没想到啊,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被马大卡抓住了,关了我十几天禁闭嗳。原来呀,中心里头还是有警察看守哩。
在禁闭室吃了十几天好吃的,我就出来啦,听说基因汉离家出走是穿越昌连山,再走沙漠跑掉的,我好奇的很,耍二杆子,也钻进昌连山去了。
这下子坏啦,尽在山里头绕圈子嘞,出不去啦,最后还遇到了老虎,险些吃掉我嗳。幸亏我拼命挣扎,硬是把手从虎口里头拽出来了,这不,手皮全喂了虎啦,疼晕了。醒过来,发现自己掉到了一个山坡下面,手上沾了泥水,索性用泥巴糊住了,继续探路,怎么也探不出来,却又遇上了山洪,山崩。唉!后头我就不晓得的啦!幸亏遇到你们两个好心人,大救星,不然,我一定死了好长时间了。
说到伤心处,全求人不由泪水涟涟。
崔连忙拿餐巾纸给他拭泪,邵却不许,说这点泪算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应当是喜极而泣。快说,怎么感谢我们呢?
全说,我记在心里,记一辈子,一有机会,就报答二位,有什么报答什么。
邵狡黠地一笑,说:记在心里?多抽象啊!记一百年,一千年,也没个屁用。也巧了,你叫梦求富,我兄弟叫崔求富,我叫邵求富,既然都想求富,那就合伙干喽!我想好啦,这样做!
他绘声绘色的说了他的想法,不许全和崔反驳,喝叫两人配合,马上行动。
全躺到了用两根长棍绑起来的简易担架上,邵和崔抬着他,来到了神昌市第一人民医院,请求收治。
门诊大夫头也不抬,问他们要证件,三个都说没带,那大夫脸一摆,连叫去去!啥年代了,还没证件,看啥病?连基因汉都不行,你们还敢来凑热闹。
他们只能继续寻找,一连找到几个医院,都一个结局,以没有证件和没有钱拒之门外。
最后,他们来到一家开张不久的基因人疾病医治中心,接收了,说是可以先治伤后付款。
经过简单的医护处理之后,全求人被安排进了一个挤满了人的大病房,医生叮嘱邵崔二人,好好看守着,别乱跑,否则,出了事医院可一概不负责,一切后果自负。
这下子可把三个人都制住了,都得在此住着,哪儿有那么多钱支付呢?
邵和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溜之大吉,却被全求人事先发觉,好一顿时责怪和讥讽,说的两人汗颜不过,向他保证再不走了,给不起钱,医药费嘛,把不起欠的起,要钱就是没有,要命,有三条,拿谁的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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