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求人从卞剑春的眼皮底下逃之夭夭,来不及庆幸,像惊弓之鸟,使劲扑打着双翅,不停的飞呀,飞呀,一直到乾京南郊铁道上,还是心有余悸,看见一列货车开过来了,急急慌慌,扔下飚风牌豪华轿车,毫不犹豫地爬上了货列。
货列好长,竟有一百三十多节车厢,里面装载着固体水,还有猪牛羊鸡鸭鹅等动物,车厢上和一些动物身上,都写着或贴上了赈灾物资字样,到站地点是ams国首都高青居。.
哦,我明白了。全求人对自己说。这是a国运到ams国首都高青居的救援物资。啊!甘霖是本帅哥求来的,为何没有人给我一点点援助啊?苍天真是不公哦!算啦!心底无私天地宽。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自己了。来来来!咱们先享受一下固体水。
他抠开了一个箱子,抠出一瓶固体水,边吮边想,再到哪儿下车,ams国首都高青居他再也不想去了。那儿,本是他树威立德的好地方,没打想,英气方强鬼鬼祟祟,趁机把他等于是掳到了英府——做死人生意,更象是魔窟的鬼地方,险些就把第一个基因人整死了。这样的地方,谁还想再去呀?
羊万里老师的研究所也不能再回去了,他老人家恐怕被我连累了,要遭殃啦。我从英家偷偷开回来的飚风片豪华轿车停在了研究所停车场上,有没有被刀锋利他们发觉啊?好像没有,如果他们有发现,还不在车旁边守候着,把我捉住了?还能让我开到这列货车停留的地方啊?对了。那轿车有没有被卞剑春他们发现啦?如果发现,他们会追上来的。嗳。管他妈那个**呢,爷们儿先睡个囫囵觉,养养精神,妈妈家的,航天检测,整得我头昏脑胀,全是月中捞月——一场空了。
他就在固体水箱上和衣躺下,带着羊万里老师乍样了的疑惑朦胧睡去。
全求人是善良的,更是幼稚可笑的。其实,羊万里的安危根本用不着他这样一个黄泥巴过河——自身难保的大叫化子瞎操心。
全求人开着轿车瞎摸乱撞。夺路而逃的时候。羊万里就坐到了林士卓主席办公室的大沙发上,并没有说多少话,只是客套了几句,林就请羊一起观看监控录像,卞剑春一旁不时地解释几句。说是一辆超豪华飚风牌黑褐色轿车开进了停车场,车上下来一个什么人,模糊的很,大约呆了个把小时又开走了。
正在看着,卞剑春接到报告,在南郊国际货列停放区的铁轨旁,发现一辆飚风牌超豪华黑褐色轿车,经过比对,与研究所停放过那辆完全一致。可以认定是同一轿车。
卞自信的向林士卓报告,驾车者极可能就是全求人,他极可能爬上了货车,但是,不知他下一站会到哪儿,非常难以判断。
林说。慢慢来,着急不得嘛。穆大主席都束手无策,遑论我们啦。反正,全求人吉人天相,总能化险为夷。
刀锋利卞剑春和羊万里都说林主席说的极是,全求人是地球人,但是,地球人除了紫金百花有本事保卫他以外,再没别人有保卫他的能量了。克萝蒂只不过是替紫金百花打打帮手而已。
卞剑春叹息一声,遗憾的说:可惜呀,在鬼愁谷,克萝蒂,紫老英雄两个,腰部都被邵求富崔求富捅了一刀,重伤啊,必须治疗,还需要疗养一段时间。听老猴精说,克萝蒂告诉他,紫金百花因为把全求人弄丢了好几回,两次受到花星人的惩罚,这回又罚她一个月不准使用花气球。嗳呀,不说了,不说了,说起来就遗憾,憋闷!反正克紫两员猛将需要疗养,不能担负保卫全求人的重任了,全求人必须自己拯救自己。
老卞,停车场来了一拨人,慌里慌张,恐怕又不是好鸟?林士卓大声说。
卞剑春瞅着播放器屏幕,不无恼火的说:主席说的不错喽!这帮***,肯定是不速之客。羊所长,根据我们的监测,你的研究所呀,已经来了好几拨贵客了。对我们来说,一批又一批,都是陌生面孔。但是,可以断定,都是奔全求人来的,有捕蛇团的,有斗鸡族的,还有灭基兵,当然还有假特卫队。真特卫队嘛,旁波宁没有派出来呀。
羊万里恍然大悟,感激的说:敝人懂啦!林主席,感谢你们的一片好心啦。你们带我来这,正是为了帮我赴利避害,化险为夷,还是为了帮全求人。要不然,那一拨又一拨的陌生面孔还不把研究所闹个乱七八糟啊。
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敌人和一切捣乱者的必经之路。林士卓愤愤然说。
他起身与羊万里握手,叮嘱道:老兄,别着急,按联合国协调的步骤不断前进,欲速则不达嘛。好了!刀卞二位,请送老羊回去。关于全求人的事,你们多多操心,尽全力协助联合国做好各方面工作,争取早日大获全胜。
三人向他告辞了。他连忙抓起特密电话,与穆玛德琳通话,告诉穆,全求人爬上了一车货列,是送旱灾救援物资去ams国首都高青居的。
一百多节装满旱灾救援物资的货列,越开越快了,不停地发出哐当哐当的呼啸声。
黑幕降临,货列进入夜间行驶。
不知啥时间,货列进入了ams国境内。地域不同了,夜风肆虐,全求人被冻醒了,感觉身上冷冰冰的,爬起来,想找个可避风的车厢,接连找了好几节,发现了一个装载煤炭的车厢,心想煤炭是可燃物,一定有热能,睡上去必能暖和,也不多想就躺下了。
刚刚躺下,货列竟驶进一个什么站。停了。
全求人忽然想起,不能再去高青居啦。得马上下车嘛。急忙爬起来,想到千万别被人发现,顺手抓住一块煤,往脸上一抹,跳下车,鬼鬼祟祟,爬过铁道,翻过墙头,隐入黑暗的原野中。
全求人幼稚可笑,也是防范心理太强势。没有过细看这个站点。不知道原来只是临时车站,临时停车,让车,加水,检查安全设施。他当是大车站。早早溜之大吉。
这一溜,可是把他的人生轨迹都改变了。
原野似乎无穷无尽。
全求人孤零零地,茫无边际的,走啊,走啊,一直走到天亮,竟然走进了一个山沟中的小村庄。
有趣的是,他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村头的垃圾堆。
哈哈!他哑然失笑。全求人啦。你跟垃圾堆前世有缘,今世有情。灵机一动:何不趁势换个装扮,也好赴利避害,掩人耳目。全求人全都求不到人,不如打入冷宫,换个新面孔的好啊。
想到做到。趁着村子里的人还没起来。他把那身蓝西装翻过来穿了,从垃圾堆里挑出一条女人黄色丝头巾包裹了头发,又捡起一支口红,描了嘴唇,画了眉毛,整的男不男,女不女,说是疯婆娘,不很像;说是疯老头,也不很像;说是神经病患者,也有点像;说是傻蛋蛋,也有点像。嘿嘿!他自嘲道:俺就是四不象,姜子牙的交通工具!看你们再追我个臭狗屁!
自认为一切收拾妥贴,全求人一不做二不休,看看村子里已经炊烟四起,便摇摇晃晃的走到眼前一家,咚咚敲门。
门开了,一个身穿大红毛衣的年青姑娘一眼看见他,吓得大叫一声:妈呀!手中的牛奶瓶扑笃一声摔到地上,砸的粉碎。疯子!疯子来啦!
谁?里屋传出威严的喝声,一个彪形大汉,双手紧握长长的弯刀,闪了出来,啊——长叫一声,喝道:疯子!快滚!
我不是疯子!你们才是疯子!全求人争辩道。借口水喝嘛!
快滚!大清早的,就来恶心人!那汉子吼道。再不滚,我就叫你人头落地。
好好!你厉害!我怕你了。全求人点头哈腰的说。
砰——那汉子急切地关上了门。
全求人不甘心,又敲第二家,还是把他当疯子。再敲第三家,同样把他当疯子。一连敲了十多家,全然都是当疯子把他赶走了。
全求人的执拗劲被激活了,索性哪儿也不去了,接着往下敲门,竟然把全村五十多家全敲遍了,也没有一个人给他早饭吃。他说他是全求人,回答他的是全疯了,全求人就是大疯子。
他无可奈何了,只能从垃圾堆里寻找食物充饥。
傍晚时候,他终于转过筋来了,朝村里丢过最后一眼,朝村外迈开了脚步,一边自语道:铁木鸡村!全求人记住你了。我发誓,有朝一日,我要把你从地球上抹去。
走了一程又一程,感觉非常累,也不知前路如何,更不知啥时能走出这个看上去既像山沟又像平川的鬼地方,饿的发慌啦,走不动啦,歇一会。
他就地坐了下来,埋头想迷糊一会,忽然听到,咴咴咴——啊!马儿的嘶鸣声!急忙举头四顾,发现前方有匹赤鬃马朝这边奔来,不由喜出望外,把手往嘴里一塞,学着从影视和网络上看到的,那些英雄们的架势和声音,瞿——一声长嘶,要引那马过来,那马就真的冲过来了。
全求人果断的牵住了马,心疼地对马说:你好啊!你是离家出走了,还是被家人赶出了家门啦?哦,你是来救我的,谢谢你啦。噢——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匹我骑过的赤鬃马嘛!我想起来了,你也该记得,就在三星人斗酒那一天,就在mq首都色楞巴托城边的那个大草原上。啊哈哈!你想起来啦,好得很么!来,让我们成为难兄难弟喽!
赤鬃马摇摇头,又打了两声响鼻。
全求人抱住它的脖子,亲昵地叫着,我的乖乖,我的爱人,我的老婆!又亲亲马的脖子,牵起马缰,翻身上马,用马的缰绳轻轻打了马屁股。再呷呷呷一阵猛喊,飞驰而去。
老马识途!
全求人和赤鬃马一起走出了像大山又像大川的鬼地方。来到了一个叫铁匠铺的村子,村民们都很通情达理,接受了全求人,许他在村里安家落户,并不要什么证件。
全求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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