衩铁腰带都用上了。哈哈哈!伴娘好好伴老公,别到外面疯。伴郎好好伴老婆,不当采花魔。
焦的这番宣传,自然又引起经久不息的笑声和怪叫声。
焦还是觉得不够过瘾,悄悄问莫总统,可不可以再来一个更加刺激的。
莫说有更加热火的,何乐而不为呀?
焦立马跟几个镇民说了。
几个镇民马上捉住了亚当斯,非要他表演一个节目。
亚哪里肯从。
莫总统也来劝他,他还是不肯。
莫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悄悄朝焦使了个眼色。
焦随即吩咐镇民们,再给亚打三花脸,抹了亚一脸的黑锅灰。
镇民们的歌声响起——
新婚典礼闹哄哄,
伴郎是个爬灰公。
天上惊雷响轰轰,
专打帅哥爬灰公!
歌词简单,意味颇浓,人们随即附和,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特有讽刺意味的是,新郎和新娘也跟着唱了。
亚娜维美先是憋着气,哭丧着脸。可是,听了一会儿,她高兴起来。因为,她明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胡折腾,好像都是冲亚当斯大帅哥来的。她作为伴娘,不能不受到连累,真正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既然如此,那就得把帐算到亚大部长的头上,该跟这个大部长算算帐,算得清算不清都得算一算。为何表妹突然间成了人妻?为什么表妹不明不白的成了一个大叫化子的妻子?嗨!疑虑多呀!开始,她就问过,反复的问过。
可是,亚大部长不是躲躲闪闪,就是吞吞吐吐,要么就是讳莫如深,或是模棱两可,高深莫测,总用一句话抵挡:我绝对不会害表妹嘛!百亿大富翁,打灯笼难找哦!
哼!你亚大帅哥也是自找麻烦,自取其辱。谁叫你别出心裁呢?反正是呀,香包没有臭虫叮,苍蝇专叮有缝的蛋。你这个大帅蛋一定有臭味,有裂缝,人家才折腾你。爬灰公,太传统,可人家就认为你是,我也跟风跑跑,渲泄一下喽。
就这样想了不少,亚娜维美觉得想通了,不生气了,跟着大家唱起来,一面瞅着亚当斯那张确实英俊,但此时此刻看上去却有些厌恶的脸庞,觉得他脸上的黑锅灰活像一层臭狗屎。
亚当斯不知道亚娜维美是在嘲弄他,对她报以微笑,也是一种情绪转移之法。
亚当斯憋屈死啦,从未有过的憋屈哟!他蓄意促成表妹和全南吕布芬的这场婚姻,扎实想了许多,可谓处心积虑,绞尽脑汁,自以为非常高明,只会受到世人夸赞,绝不会受到任何阻挠。没料想啊,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铁匠铺镇镇长焦胜升带着一帮土包子,竟然来闹得满街风雨,还把他这个大元帅大帅哥大部长,折腾的面目全非,遭人耻笑,简直快要无地自容,实在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恨,真想调来一个师的兵力,把瞎起哄的人们全都轰成炮灰……
亚当斯兀自苦恼,想了许多,本该有所反省。然而,他到底还是选择了固执己见,一意孤行,把对焦胜升等等给他带来尴尬和羞辱的人们牢牢记取心中,反复对自己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十倍相报。不不不!统统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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