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全无能怒气冲冲。“你坐下,跟她好好说吧。说的清道的明,我们就痛痛快快的走了人。否则嘛,你个狗东西,就跟我们去角斗场。”
“哼!全无能,别想吓唬我。我现在是全南吕布芬,ams国的公民。什么都合法了,受法律保护,谁也别想再随心所欲的欺负我。”
“谁也不想欺负你!”罗依夏愤愤然说。“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到底还是不是基因汉?”
“还有!”全无能急切的来帮腔。“你说你不是,到底是真的不是,还是假的不是?到底是你心怀叵测,故意隐姓埋名,以假乱真,还是蓄意制造啥事端,迷惑全体地球人?”
“哈哈哈!”全南吕布芬大笑。“你们俩个还真是一唱一和嗳。告诉我,是不是夫唱妻随啦。”
“别胡说八道!”全无能喝道。
“少疑神疑鬼啦!永远都不可能的事。”罗没好气的说。“你痛快些,老老实实的说清楚了,也好让我们轻松赶路,回到你的第二故乡。”
全对罗感激的笑笑,请她和全无能都坐下来,慢慢的说,不必这样剑拔弩张的样子1,。
两人就坐下来了,一起盯着他,期待他的合情合理的解释。
他就说了,说的头头是道,简直就是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罗依夏,说真话,说心里话,我对你,一直耿耿于怀,一直思念在心。你看,刚才我对你还是很客气的,起码我很快认出了你,当着总统啊,部长啊,新娘伴娘啊,承认我认识你,没有往外推,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明,我记着你的恩情的,永远都不会忘记。我毕竟叫过你娘,毕竟吃过你的奶水,毕竟可以说,是你的奶水救活了我,起码救活了我的生命**。我一直记着,就是你的一口乳汁,抢回了我的一条命。在教堂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为何你没有像焦胜升他们那样,勇敢地冲过来,与我说话。如果你能像焦大哥那样子的话,我就可以安排的好多了。可是,你没有啊,而且还等了这么久,等到了宴会再次开席才来。
罗说,你哪里知道我的苦楚啊?我找了你许多次,自打小寒山雪崩开始,就东寻西找,并不比亚当斯费的心思少,也不比克萝蒂用的时间和心血少。可是,你总是天马行空,独往独来,不是坐飞碟,就是坐花气球。我从媒体上看到了,你一会飞到东,一会飞到西,哪里能追得着你,哪里能看得到你的脸,捉得到你的影子?
全无能说,前头哇,我们在教堂门口,本来和焦镇长他们在一起,就是那三拨人中的一拨。没想到,焦镇长他们碰到了亚当斯,还遇到了莫总统,顺顺当当的进去了。我们运气不好啊,小小老百姓嘛,就被保安和便衣们像驱牛赶羊一般,撵出来了,赶的老远老远,连解释都不听,说冒充新郎新娘的男男女女多如牛毛,谁敢相信啦?除非你们打电话叫人出来领你们,就像焦胜升镇长一样,有亚当斯大元帅出来认领,谁还敢阻挡他们啦?我们再解释,他们就火了,动手打了我们。我还被两个便衣用电警棍捅了几下,好在我在收容所派出所等等地方跟电警棍熟悉了,并不怎么痛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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