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听阿夏说。”
罗长长的舒口气,摸着胸口,很难过的表情,把她与基因汉一起生活的故事。大概说了一遍。
罗之所以要说起往事,显然是要引发全南吕布芬也能回忆起他俩的患难与共,进而回心转意,不再坚持我行我素,非要舍掉基因帅哥不做,而一定得做个全南吕布芬。
罗依夏和全无能之所以拼着老命硬往婚典上钻,就是认定了全南吕布芬就是全求人,而全求人就是基因汉。他俩并且认定了,基因汉经过了星际公审和求遍天下可求之人之后,灰心丧气了,悲观绝望了,打定了主意,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不再被基因帅哥这个怎么也冲不破的铁网罩着裹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活的像个人,起码像传统人一样,平安无事,天天夜夜不要被人吵醒或是惊醒。
全南吕布芬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问她几句,还叫她尽管回想的多一些,细一些,机会难得,以后恐怕就难以谋面了。
全无能听的不高兴,指责他不该这样说,好像生离死别一样,也好像要绝情断义一样。
全南吕布芬冷冷一笑,残忍的说:“对不起,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由自主,全听命运摆布1,。而我的命运天生就是狂风暴雨再加狂轰滥炸,变幻莫测,艰难险阻。我没有能量帮你们,离你们远远的还是有能量做的到的。罗依夏,你掏心窝子跟我说,你有何凭据这样肯定,我就是全求人,全求人就是基因汉?”
罗一拍胸脯,不容置疑的说:“凭我啊!我就是人证物证。有了我一个,人证物证俱全啦。”
全无能激动的站起来,自顾自的说了一通,说了他和基因汉在红瓢林遭遇,又遇到贵虫红瓢,再闯进冷棋王家里等等事情。
这些话不啻炎上浇油,把并不安心听他们说话的全南吕布芬听得毛发都竖起来了,火喷喷的叫道:“全无能,你这个毛贼,就别臭嘴啦!还说?还说?再说,我就抽你的嘴,撕你的嘴。你以为,我们是在谈判?你以为我们是在冷棋王家里下棋吗?你以为我们是在做生意吗?你个狗臭屁呀!我们是在婚典大饭店,我有情有义,给你们面子,出来了,耐心的跟你们说话,把我的新娘,把我的一大楼贵宾,全都抛到一边,还不够意思吗?你,还有罗依夏,都给我写省略号,别再玩逗号了,好不好?我求你们了。”
全无能和罗依夏见他如此,一时愣了。
没想到,全南吕布芬竟然突然一下紧张起来,抱住了头,像是突然间得到头痛病,满脑子疼一样,呀呀呀的叫着,不住地抓揪着头发。
罗看不下去了,扶住他,问他怎么了。
全无能却冷笑道:“别管他,自作自受嘛。你的真诚回想,我的真诚回想,帮他回想起了往事啊。往事历历在目,不容抵赖,抹杀不掉啊!基因汉大帅哥,你看吧,你做过的事情,就像这大饭店里的宾客,一起来到了你的面前,都来给你贺礼,敬酒啦,你岂能拒绝,置之不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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