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掏出钥匙,捅进钥匙孔中,打开了第五洞房门,旁波宁方才松开了他的耳朵,“嘿嘿”一笑,说:“亚大帅哥,你的耳朵很厚实嘞,揪到现在也没红,更没有掉。嗯,是福耳啦。什么福呢?艳福!什么艳福呢?不是黑脸堂,不是黄脸婆,不是红脸,不是白脸,好像是蓝面孔女人喽!”
“胡说八道!”亚当斯动气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个狗杂种心乍这么坏呢?噢!你的左手原来是故意送给狂八千,要他代转给震地狐,表示你要向她求爱,特意送个定情之物的呀。好的很啦!我衷心的祝愿你老猴精心想事成,再把右胳膊送给震地狐当信物算了。”
旁并不介意亚的讽剌挖苦,语意双关的说:“嗨嗨!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所以,我非常理解你。这么煞费苦心的经营一场婚典,真正的婚姻大冒险,整出了五个洞房来,这不是充分显现了,你是一个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冒脓了的大坏怂嘛。”
亚当斯急了,伸出双手,狠劲推他一把,将他推进屋里,说:“人说警察都是流氓,今天眼见为实,不由不信了。你就别再耍了,否则,很快就流尽了,没的耍啦。”
两人进了屋。
旁波宁一看,果然是两道门。里面还有一个套间,门上也有锁,就叫亚再打开。
亚二话没说,又用钥匙打开了里屋门锁,认真的对旁说:“快进去吧。全南吕布芬和黛茹小夫妻俩恭候多时啦。跟我什么也不肯说,非要见到你旁大厅长,方才肯开尊口。”
旁波宁疑惑的望他一眼,问:“怎么,你不进吗?”
“我倒是想进的很哩!跟旁大厅长一起询问,多神气的事呀。”亚遗憾的说。“可是,人家小夫妻俩不愿意再让俺当伴郎喽。说什么伴郎伴娘。不进洞房。你看,我就没戏唱啦!”
“你没戏唱?”旁没好气的说。“糊弄我吗?亚大帅哥一肚子的故事,随时随地可以自编自导自演嘞。不过嘛。俗话说的好,新人入了房,媒人糊上墙。你也就一旁歇歇。这几天,亚大元帅可是像陀螺一样,连轴转嘞。本厅长不糊涂,看的明白。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听旁这么一说,亚随即拽住了门,锁上了。
紫金百花一直紧紧跟随在两人的身后,本以为还可以像前面那样,毫无阻拦的走进里屋,还是隐身立在一旁,看看第五洞房到底是个啥风景。听听亚和旁两个联合国的二级部长官跟一对小夫妻都说些啥。没料想,亚当斯来得这么快,一下子锁住了门,她进不去了。
这个狗杂种,难道知道了我隐藏在他身后。才有意这样做的吗?管他是不是,反正已得罪了本半千岁,就得吃点苦头。让老英雄老美女再玩玩这个传统人大帅哥,解解气吧。
她伸出两手,去抓亚当斯的脖子,想将亚拎起来。像摔板凳一样,扔到一边。
可是,没等她抓住亚的脖子,她的脖子却先被人抓住了。她本能地回过手来,想揪住脖子上的手,不意,手也被抓住了,感觉到了一股强力,将她拉拽到了一边。
亚当斯在外屋悠然自得,晃来晃去,不时地凑到门上,偷听屋里的动静。
紫金百花被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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