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全南吕布芬会心的笑了。“旁厅长,你老猴精真会鼓励人。听的非常顺耳哟。可是,一点也不觉得有奉承吹捧的味道,相信你是真情实意。这次婚典,我也经常地想这些事。觉得自己还真是英勇善战,爱憎分明,算得上真人真英雄。所以,我才非要你来不可。我从书上看到过多少回了,自古英雄惜英雄。自古煮酒论英雄。既然你我都算的上是真人真英雄,何必不好好会一会,煮一煮呢?”
“说的好!说的好啊!快说!快煮哦!”
“可是,千头万绪。”全犯难的说。“我该从何说起呀?想说的,想告诉你的,太多太多了。”
“先说你是还是不是全求人?”旁因势利导。
“我不是还能是谁?”全没好气的说。“星际公审把我整得非驴非马的,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了。可实际上,我就是基因汉。全求人只不过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浑号而已。全南吕布芬也还是为了排谴发泄情绪,自娱自乐,又取下的一个名字。法律法规又没规定,人一辈子只能叫几个名字。我想起几回几十回名字都行,取几百几千回都可以。”
“痛快!那你到底是还是不是基因汉?”旁往扎实里再捶一捶。
“基因汉是我的乳名,也是学名,爹妈,哦,亲骨肉们取的名字。这个你还要问?”全似乎有些不悦的说。
“问你可不是犯蠢,而是需要固定啦。就是必须有你的承认才能算数嘛。”旁兴奋起来了。“好极啦!你再说。再说呀!亚当斯对你有没有非理非法非人的举动?”
“还没有。他好像还不大敢太放肆!”全有些自豪的说。
“嗯!他要从你身上捞好处嘛,对你自然要威恩兼施,不敢太客气,也不敢太残忍。”
“嗳呀!厅长,你到底要听什么呀?别评论别人了,好不好?”
旁波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了。不说别人,就说你吧!基因汉,你就好好回忆。亚当斯要你在这第五洞房所做的一切。”
“哎——”全调皮的叫道。“你大厅长好像临时抱佛脚嗳。没有理出个头绪呀。还是基因帅哥替你主张吧。先给你说,亚当斯在这第五洞房对我的野蛮检测。
旁波宁下意识地瞅一眼门锁,再四顾一下。严肃的点了头,脸上浮现出宽慰的笑容。
旁的心中真是从未有过的高兴啦。要知道,自打他走马上任以来,就一直围绕着基因帅哥的保卫工作,日以继夜,马不停蹄,真正是煞费苦心,把心都操碎了。
用穆玛德琳私下里给他的评价来说,国际警察厅就像一个庙,里面就供养着一个新来的大和尚。那就是基因汉。不要他干活,什么都不要他们的干,而只要他平安无事就足够了。可是,这个大和尚一点也不平安,简直就是时时处处有没完没了的事。乱七八糟,艰难险阻,风雨飘摇,把整个庙宇搅得风起云涌,险象环生,香客们大呼小叫。菩萨们抱怨指责,反对者们胡言乱语,嘲笑怒骂……唉!多啦!反正当这座庙宇的主持真是大不易!古人早就说过了。前事不可逆料。基因人事业完全是崭新的的事业,更加难以捉摸,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整个警务工作围着基因汉打转转,这虽然是明确无误的总体目标,但是,具体的方法措施,每每举步难艰,举棋难定,顾此失彼,只能处于头痛医头,脚下痛医脚的境地。
说起来,真是万分的懊恼,却又万分的无奈。作为联合国二级部门的头儿,旁波宁不知道凡事预则立的奥妙。处心积虑地想到把基因汉的特卫工作布置的天衣无缝,起码要能得心庆手,左右适源,朋容易不迫,就像侦破一些重案大案要案那样,胸中有数,胸有成竹,运筹帷幄,而决胜于千里之外。
唉哟喂!事实在呢。整来整去,最后还是一锅粥,甚至是一塌糊。就拿这回婚典来说吧。谁能想得到,全南吕布芬在环球主上突然就到了亚当斯的手中?又有谁能想得到,亚当斯竟然如此大胆,如此莫测高深,整出了一场令全体地球人都瞠目结舌的婚姻交响曲?还有谁能想得到,亚当斯竟然整出了第五洞房,连普士泰夫这样的老政治家也被他涮了羊肉?亚当斯是军事部长,算他是军事家吧。可是,他这个军事家竟能把军事政治揉成一个面团团,还把蓝星球地球揉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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