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快步走到卫生间,并没有解手,只在门旁站着,回首看着全南吕布芬,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忿忿然,返回来了。
基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见他回来赶紧让了出来。全斗焕丽还是靠在椅背上,做着不断换腿的姿势,一边盯着“帅流氓”的脸。
基盯她一眼,意思是说,全斗焕丽,你的坐位你不急着讨回来,我的坐位好心好意让你坐,你也不领情,到底想做啥?怎么是这样的传统女人?还拒绝基因帅哥的帮助,岂非不识抬举,也不谙事理?他心中的气更大了,一屁股坐下去,也盯着“帅流氓”看。
全南吕布芬视而不见,还是大腿翘着,哼着《爱河》,全然自鸣得意的样子。
高速客列风驰电掣,继续奔腾。
时间悄然迅速逝去,已是中午十二点了。
全斗焕丽终于挺不住了,朝全南吕布芬叫道:“帅流氓,你起来!我要休息了。”
“帅流氓”的八字胡一下翘得老高,脸也拧歪了,凶狠的说:“你叫我起来,凭啥?为啥?想做啥?”
全斗焕丽太出乎意料,怎么遇到了这样死皮涎脸的地球人,冷笑着,语带双敲的说:“南吕布芬,本小姐不怕你耍赖。你听清楚了。凭啥?就凭我的票号与这座位一致。为啥?就为我是人权协会副秘书长,而你是帅流氓,侵犯了我的合法权益,必须马上退出来。还得向我认错道歉。想做啥?多啦!想叫你明白,三个小时过去了,你也歇够了,理所应当还我座位了。想叫莫大华伟来抓你,看看你的证件到底是真是假?再看你的腿到底受没受伤,到底哪儿受的伤?是不是蓝星人打的?是不是亚当斯大元帅的炮弹炸的?像你这样的无赖,帅流氓。我想不大可能会上前线,与蓝星侵略者血战到底,而应当和三大魔头那样。还有史海仁季希桂那样,为虎作伥,吃里扒外。还想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还我座位,我可就不客气了。”
基因汉听了,不由一脸的惊异。他真是没想到,这个全斗焕丽,原来这么伶牙利齿,唇枪舌剑,要么不说,一说一大嘟噜,把帅流氓都噎住了。
南吕布芬真的被她一番义正辞严塞住了嘴巴。好一会说不出话。
王李二人又一旁催促他快让座,不然,莫大华伟来了,把他抓走可就难堪了。
没想到,南吕布芬狡赖地笑了。厚颜无耻的说:“全大秘书长,你错啦!你也晓得,一小时就不对号入座了,何况三个小时过去了,还说是你的座,岂非强盗逻辑?真是恬不知耻呀!还是人权协会副秘书长呢?带头侵犯人权嘛。要是西西大巴没有死。要是他再造出来了,真会为你害臊嗳。”
全斗焕丽一下子气得脸都红透了,急切的叫道:“南吕布芬,你简直男女不分啦!蛮不讲理!强词夺理!”
“讲理?”南吕布芬皮笑肉不笑地说。“讲理有啥好处?新世纪,都说要讲理,还说传统人与基因人需要尽快达到一个理想境界。哼!都他妈的哄人唬人的。谁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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