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逸不以为然,冷一抹唇,扬起一丝讥诮的笑意,又朝她们跨近几步,告诉她们说:“冯蓁蓁,是段总的老婆。”
他说这话时,语气冷肃,身姿凛然。
姜晴和吴雯听着,浑身皮肤又不自觉的发悚,精神一下子绷得很紧。
吴雯的眉头深深皱起,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相信。
姜晴也是,盯着詹逸,想说什么可是半天没能说出口。
她们的段总段清缘什么时候结的婚?为什么她们都不知道?而且,而且他的老婆,为什么会到她们部门当公关员?
见她们惊讶成那样,詹逸的目光又无奈的从她们脸上撇开,说:“以后别在背后议论了,段总听到了会不高兴的。另外,保密这件事情。”
待姜晴和吴雯缓过神来了,又纷纷向詹逸保证。
姜晴说:“好,好好好。詹总,我们知道了,以后我们会注意的。”
吴雯也战战兢兢说:“是啊是啊。詹总,开始我们那样想,主要是因为……因为我们不知道段总他……他已经结婚了……””
詹逸的唇边还是咻着鄙夷的冷笑,转过身躯,离开之际又扔一句话给她们道,“随便来个人,到小会议室做纪要。”
冯蓁蓁一个人睡在帝景江山大酒店,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头。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神志仍旧有些迷糊。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扫眼这偌大的客房。客房里冷冷清清、安安静静,自然也没有了段清缘的身影。
“我这是在哪儿?”她小声说话,疑问着自己。然后皱眉,用力回忆着昨天。
很快,她完完全全记起来了。也因为她刚才在说话,她唇舌上破损的地方又开始泛痛。并且痛得她脸色一阵乌黑,滋味极不好受。
庆幸的是,她不想吐了,也不头昏了。
“好吧,你不管我了,那我也不管你。昨天的事情,不全是我的错。”冯蓁蓁忍不住安慰自己一句。
她早就厌恶了去做卑微的女人。厌恶了当段清缘对她不好、不理会她时,她千方百计的去讨他欢心。现在她就想顺其自然,让一切随着天意去发展。
看看墙上的挂钟,已是上午十一点多钟。她下床穿衣服,动作依然不急不忙。梳梳洗洗后,又抱着包包离开了这里。
她想:今天上午反正是旷工了,那就旷工吧,不去公司了。那样的班,上不上都无所谓。
在酒店吃完早餐加中餐,而后她把房退了,在附近找到一家药店,买了一盒消炎药吃。最后她才坐上公交车,悠悠赶往市中心的思远集团上班。
她也计划好了,赶到市中心时,正好为下午两点钟……
思远集团召开高层领导的周例会,最终,是吴雯随詹逸去做的会议纪要。
十一点多钟,他们散会之后,吴雯又随段清缘一道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因为不久后,思远集团又有一笔很大的业务要谈,所以现在,段清缘急于完善和优化集团内部的管理,便于后期大客户的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