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其旺夫,并没有说一定要去搞基,旺夫不代表克妻,若是个直的怎么也不可能喜欢男人。看来这彪悍男人本就不怎么直,被元歌这么一说,反而去找了男人,元歌在小黑鄙夷的眼光中,一边感慨男子不直,一边努力说服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随后不知强势的男人说了什么,彪悍男人被强吻,第一次被男人亲令他惊呆了,看到两人不远处正在围观的元歌惊呆变成了惊吓。元歌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会观看到某些十八禁不和谐的东西,于是冲大汉做了个“安抚”的手势,顺便再嘴边做了个拉链的表情,表示自己不会说出去的,于是带着自家小黑在男人一脸惊愕却说不出话来的表情中再次离开了犯罪现场后,彪悍大汉随即被人压在身下。
被强迫塞了一把狗粮的元歌,有些心塞的回到房间,在此之前,发现似乎绕军营不知多少圈,将元歌引出房间“数星星”的罪魁祸首,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她隔壁的房间,而元歌的隔壁,便是技术师万俟延的房间。
本就是一墙之隔,万俟延的房间跟元歌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因为元歌的原因,万俟延的房间摆设甚至都跟元歌相似,甚至有时候她经常因为这个原因而走错房间。万俟延在里屋睡着,元歌站在床前,不可否认,万俟延真的很美,由于皇图小朋友近期被折腾的已经看不出当初那个花花公子的痕迹,万俟延被那群军营里的视觉人类,也可以说是直肠子,冠以军队一枝花的称号。
元歌想了想关于万俟延的所有,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认真的思考关于他的事情,无论是他最初在元家闯入自己的房间,还是之后他对自己的追求,多多少少都会在元歌心中留下点什么,若硬说喜欢,元歌或许是喜欢这个壳子的,很精致,很漂亮,仿佛人工的鬼斧神工之作,若说他奇怪在哪里,似乎少了几分生机,确切一点说,不像,与他本人不符,又或者说,是模仿。
元歌默默地思考着心中所想,半响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没睡。”
万俟延并没有反应,似乎睡得正酣,又或者说如同一个睡美人,片刻,躺在床上的美人才缓缓睁开眼睛,睫毛如同小扇子版忽闪忽闪,眼中却十分清明,没有一分刚睡醒的朦胧。这样一个精致的美人,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破坏这分美感,万俟延有些哀怨地看着元歌,“小歌你就不能配合点吗?感觉到你来了,我还特意摆了个妖娆的睡姿,你这样面无表情,在读者看来不是显得我很没有魅力吗?”
“白天给你送花的愣头青们已经排到了军营外面好远。”元歌面无表情,低头一看,才发现万俟延确实将睡衣扯开了不少,露出了大片蜜色的肌肤和健壮的好身材,底下的人鱼线似乎都清晰可见。元歌的脑海中再次被“流氓,流氓,流氓,”刷屏。
“原来小歌是吃醋了,放心吧,作者君保证这一定是言情文,bg向,你是唯一的女主。”万俟延自信满满道。
“可是,我想证明一些东西,”元歌不自觉的靠近,走向跪坐在床上的美人,她双手捧起他的头,她的脸与万俟延的距离一点点接近,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足10厘米,万俟延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出了汗,难道小歌想在今晚?这也太急了吧,明天就出征了,尽管他不要紧,可他怕小歌吃不消,他是个专注男主20年的二十四孝男主,他是不是该阻止小歌的行为,可是又好期待怎么办?
就在万俟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抉择时,两张脸的还在不断接近,最终,元歌与万俟延额头贴额头,然后,就没有了。
元歌想的是将那天自己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额头对额头是最好的检验方式,她将念力集中于额头,然后用面门查看万俟延的身体内部,万俟延的身体出乎意料的糟粕,说白了就是一副千疮百孔的*,他的身体似乎受过很严重的损伤,元歌即使植入大量念力都丝毫不起作用,元歌探测一遍,觉得这具烂的不成相只有脑子好使的身躯,貌似不会有人想要,最终还是将念力退出了他的身体。
元歌将额头从万俟延的额头上拿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似乎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反观万俟延,他的脸色有些潮红,身体似乎很是享受的伸了伸腰,不怎么紧的睡衣露出了更多的肌肤,舒服的呻,吟从他嘴中溢出,似乎元歌做了什么令他享受的事情。念力有调节情绪,舒缓身体不适的作用,元歌却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他的反应会这么大?难道她额头移开的方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