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夕月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准备什么时候入洞房,我都等不急了。”赵神抚过花夕月羞红的脸蛋,调侃道。
“死色鬼,家里十几房太太,还打我的主意,你真是贪心不足。”花夕月柳眉倒竖,嗔怒的道。
“家里的太太,大部分是别人送的,我又舍不得送人,只好自己收了。”赵神挽着花夕月的柳腰,感慨的道:“可你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好不容易才追到的。”
花夕月倒在赵神怀里,抡起粉拳,锤着赵神的胸口,羞答答的道:“要不是小白直不过来,我才不会理你,你太花心了!”
“我怎么花心了,咱们算一算,双生花和一对洋妞,方孔雀和姚婉柔是定的亲,靳晴儿是主动上门的。就剩下你和冰清两人,我说的对吧。”赵神掰着手指,感慨的道。
“算你说得不错,你忘了京子和姚姐姐,有空去看看京子吧,她更辛苦的,成天带着孩子,还要照顾婆婆。”花夕月道。
“先说说你吧,打算什么时候过门。”赵神透过花夕月的领口,贪婪的瞧着饱满的兔兔,伸出了大手,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回味无穷。
花夕月的俏脸娇艳欲滴,媚得要滴出水来,她伸出手指一戳赵神的额头,羞怒道:“想要娶我,没那么容易,先娶了冰清再说,我最后进门。”
“清丫头脾气太大,今年是不会过门了。”赵神郁闷的道:“你真要最后进门吗?”
“哼!本小姐说话从不说两遍,我准备去中原大戏院唱戏,多给我安排一些保镖。”花夕月跳到了地上,天鹅一样昂起了头,扭着小屁|股离开了。
赵神郁闷的摇摇头,真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丫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温柔如水的花夕月,原来脾气这么坏。
清晨,赵神坐在督军府大厅里,享用着丰盛的早餐,桌上摆满了西餐,火腿面包,奶酪红肠,鸡蛋牛奶,还有一屉小笼包。伊莉莎满脸春意,手里拿着刀叉,不时将食物递到赵神嘴里。
赵神洋洋得意的吃完了早餐,拍拍伊莉莎的小屁屁,让她回房歇息。他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份皖报仔细看了起来,头版头条俨然是,黄兴逝世的消息。
黄兴平日操劳过度,忙碌着革命事业,眼看着革命成功,又走向了失败,郁郁而不得志,日子过得很忧郁,旧病复发,不治身亡。
“唉!一代革命家就这样去了,真是遗憾。”赵神长叹一口气,不由想起盘龙岭上,黄兴慷慨激昂,正气凛然,仗义直言时的情景。
“可惜了,不能见黄兴最后一面。”赵神一阵感慨,胶东半岛胜利时,黄兴还发来了贺电,原谅了自己退出同盟会的事,还赞扬了他是驱逐日寇的英雄。没想到就这么去了,一面革命大旗落下了。
剩下的几个版面,都是诉说近来发生的大事,川军与滇军在成都混战,滇军的唐继尧趁着南北停战,老段和老黎忙着争权夺利之时,滇军发兵攻进了西川,一举攻陷了成都,光复巴蜀全境。